风起时问：“你想什么呢？”
穆暗笑瞥了一眼她们，用心问：“我万一说话，现行，她们害我怎么办？”
风起时用心问：“你在想这个啊？”
穆暗笑点头。
风起时看了一眼她们，低眼一想，用心说：“要不，别去看了。”
穆暗笑睁大眼睛：“为什么？”
风起时瞟了一眼她们，“你就算问的再多，她们..”
“不行。”
风起时：“...”他叹了口气，有意转开了脸。
穆暗笑挑眉：“开始。”
闻言，风起时一愣，回头看向穆暗笑：“你确定？”
穆暗笑接住风起时手头的银绳，说：“开始吧，我倒要让她们看看，她们过去有多过分。”说着，她低头各扫了一眼她们，低吼一声：“起来。”
随即，五名女子一一站起了身。
风起时退后两步，“两个时辰后，青楼酒馆门外，我用法术带你们回来。”
“还定地方啊？”
风起时：“那是肯定，要不然我怎么找你们。”
“我们？”穆暗笑用力拉了一下银绳，“她们不算是人，把你们，改成你。”
风起时无奈：“开始吧。”
穆暗笑点头，有意将银绳环绕在了自己的手上。
整整两个时辰的体验，女子们看见了自己最丑恶的一面，更看见了欺诈杨泰时的手段，以及，为了生意，不择手段害死女人们的嘴脸。
看着那样的自己，她们都为之一惊。
过去，现在？
她们都以为自己是完美无缺的女人，她们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是坏人，只觉得，是杨泰害得她们落入了如此下场。
这么多这么多年，她们无数次都在美化自己的过去。
无数次，以至于她们忘记了自己的恶性。
此时，她们回来了，只是她们脸上的表情，却都变得凝重起来。
穆暗笑盘腿坐在地上，不停擦拭着额头的汗水，仰脸看向低头盯着自己的风起时问：“你看我干什么？”
“你没说话？”
穆暗笑：“嗯，憋死我了。”她看了一眼她们。
“看见什么了？”
“死了八个女人，五个女人都有孩子，孩子也跟着..”穆暗笑不敢回想那个场面，特意看了一眼她们，“死了。”
风起时：“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