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看向迷烟：“是。”
“你的名字，很耳熟。”
“耳熟？”
“嗯，”迷烟点头，眯眼盯着穆暗笑想了一想，激动道：“我想起来了，师傅说，修仙就不要学穆暗笑，他说，你是不劳而获。”
穆暗笑：“....”
自从沈雁变成凡人之后，穆暗笑的臭名就已经远扬，只是她没想到，自己竟然已经臭到了修仙之人的耳朵里。
想来，她心里也是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真看不出来，你是仙。”迷烟盯着穆暗笑说。
穆暗笑：“我就是比较平易近人，所以更像是凡人。”
“谁给你勇气说出这话的。”
穆暗笑板下脸，“你这话什么意思？”
“一个不劳而获，偷大神‘仙血’成仙的你，”迷烟冷笑一声，“当然只有俗气，没有仙气，亏得你还能厚颜无耻的说出，平易近人这四个字。”
“...”穆暗笑心里只剩暴躁。
阴差听迷烟这话，在看穆暗笑攥紧的单手，他转身走开了。
迷烟：“我说对了。”
“你了解我吗？”穆暗笑冷冷问。
“我和你又不熟，今日也是第一次见面，何来了解之说，”迷烟说：“你可真够自恋的。”
“不了解我是吧。”穆暗笑冷冷道。
迷烟：“的确是不了解你。”
“不了解我，你就乱说我，谁给你的勇气。”穆暗笑说，继续冷视着迷烟，“难道，是被你杀死的师傅，给你的勇气？”
“....”
“我说对了。”
“我...”迷烟眼神闪躲了一下，“我说的都是事实。”
“仅仅只听别人的话，就随便去判断一个人的好坏，你一天到晚，还真是够闲的啊，修仙的姑娘。”
“你..”
“你们说我不劳而获，可是我知道努力，知道上进，可你呢，”穆暗笑冷哼一声，“就知道闲下来和自己的师傅，说我的坏话，也难怪你们永远都只是这个样子。”
“你..”
“我说错了。”
“你不能说我师傅。”
“你都把你师傅杀了，还不允许我说了，你不是不喜欢别人敷衍你吗，我现在这是在跟你展现我最真实的想法，怎么，”穆暗笑说，“不高兴了。”
迷烟：“我的师傅，只能我说，你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