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不行。”
“这是事实，你看..他手头的任务，都得从我这里挖，你觉得，”穆暗笑又用余光扫了一眼欧阳晔的手，继续：“他能帮你吗？”
“你能帮我吗？”欧阳晔问，放下了手。
穆暗笑习惯性地退后了一步，说：“我..说句难听话吧，我就是一个打工的命，从不享有任何待遇，这么几十年了，我只见过银子，什么丹药，什么.乱七八糟的好东西，我都没见过，包括，我现在用的那个银绳，都是前人施舍给我的。”
她说的前人便是‘黑锋’。
欧阳晔看着穆暗笑这一脸认真解释这话的表情，笑了，“穆暗笑，你真可笑。”
“...”穆暗笑干笑，抬手摸了一下后脑勺，问：“我怎么就..可笑了？”
“那也只是我的想法，成与不成，我并不放在心上，现在我唯一想做的是什么，你应该知道吧？”欧阳晔的视线开始在穆暗笑脸上游走。
穆暗笑摇头。
“你在装。”欧阳晔低声说。
穆暗笑是真不知道欧阳晔要干嘛？
但，听欧阳晔这低沉的话语，她又担心得罪了欧阳晔。于是，她便想也不想地说：“你现在想做的.应该是..撵走恶鬼吧，要不然，你怎么休息，”她苦笑，“我说的，对吧。”她扬了扬下巴。
欧阳晔冷下了脸。
穆暗笑看着欧阳晔这突然冷下的表情，在想自己上一秒所说出的话，她的眼珠不自然地瞟了了一下，“我又说错了。”
“穆暗笑，你是我的人。”欧阳晔说，伸出手指，点住了穆暗笑的脑门，“你记住了。”
穆暗笑讨厌这种感觉，可现下也只有欧阳晔能帮助自己救出风起时了。
于是乎，她只当为了风起时，一边松开攥紧的拳头，一边勉强露出一抹笑意：“我是我自己的，我不属于任何人。”说着，她退后了两步，觉得自己这话应该不至于激怒他吧？
欧阳晔保持着刚刚的动作，看了一眼自己指着穆暗笑的手指，说：“你就说一句配合我的话，能死啊。”
“不能死，”穆暗笑摇了摇头，又说：“我只是不想欺骗你。”
“什么意思？”
“欺骗别人感情的事儿，我做不出来，而且，我就是不喜欢你，如果我说喜欢你，也算是违背我良心的一种，”穆暗笑决定将话说清，“所以，我说不出来。”
“你这话说的，让我心里真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