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这里大部分妖怪，都是他们抓的。”
“...”穆暗笑眉头一簇，“妖怪，是什么意思？”她突然意识到，这里面大部分的恶鬼，她都没有见过。
悠闲：“意思就是，有很多恶鬼，在成为妖魂之前，都没有作过恶。”
“没有作恶。”
一直以来，黑锋都在告诉穆暗笑，他们不能乱抓妖怪，而且妖怪也和人一样，有些好，有些坏。而那些坏的，他们都必须要抓，好的..他们一定不能抓。
因为很多好妖，他们将来都既有可能成为一个有用的仙。就像是史奕，叶银一样。
因此，她在很多时候，都会保护他们。
然而，在听见悠闲说这话之前，她以为这些恶鬼在做妖怪的时候，肯定都是作恶的妖怪。此时听悠闲这么一说，她心里不禁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你怎么了？”悠闲看穆暗笑不对劲儿。
穆暗笑咽了咽喉咙，低眼沉思了几秒之后，说：“这是炯业的安排。”
“对。”悠闲点头。
“好，我知道了。”穆暗笑说，忍着对炯业的恨，转身看向那些恶鬼，“你们哪些都是冤死的。”
“...”无恶鬼回应。
穆暗笑见状，皱起眉头，“我问你话呢，怎么不说了？”
欧阳晔捧场，侧身看向那些无言的恶鬼们，说：“她问你们什么，你们就回答什么，怎么都成哑巴了。”
“...”他们继续无言。
紧接着，欧阳晔表示无奈的看向了卫，“卫，你说。”
卫曾经是犯过错的妖，所以他觉得自己没有资格说及这个问题，也便保持沉默了。谁想，欧阳晔竟然问了起来。
听来，他看了一眼那些沉默的恶鬼们，又回头看向穆暗笑，说：“他们都没有生前的记忆了。”
“什么？”穆暗笑又是一惊，看向悠闲，“怎么回事儿？”
“炯业为了不给自己积攒罪行，就将他们的记忆都消除了，接着，让他们作恶，这样一来，他们的记忆里，就都是自己作恶时候的样子了，不过，”悠闲说，“你放心，他的这个目的，还没有达成。”说着，她看向了欧阳晔。
欧阳晔没有说话。
穆暗笑也并没有看向欧阳晔，说：“这么说来，炯业的目的性还真是够强的。”
“嗯。”
“那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儿吗？”穆暗笑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