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与人相斗,有些乏了,修真之道,在一张一驰,我回去休养几日再来。” ……………… “寒鸦,听闻你欲再次择剑,可是真的?” 文印堂,渡难道人似乎随口问道;这已经是李绩回转青空的第三日,因有些担心寒江冲击金丹一事,便找了个借口来文印堂,希望从寒江师傅渡难嘴里知道些消息,虽然他也知道恐怕帮不上什么忙,可三年生死不知,实在有些忍不住。 “是,渡难师叔,弟子感觉犹有余力,故此想多养一枚剑丸,您也知道,弟子在外面的仇家有些多,所以……” 李绩也未隐瞒,这事他是通过冲玄师叔向宗门问询,渡难作为文印堂首座,知道了也不出奇;至于冲玄,前些日子去它洲游历,早已渺无踪迹。 “就我所知,上次内剑一脉宗内议事,提起过此节,原则上,宗门同意你再择一剑丸。”渡难饶有深意的看着李绩, “宗议中,步莲师姐等因外出并未在场,现场赞同者多为家族修士,我的意思,你可明白?” 李绩当然明白,家族一系为阻自己发展过快,便用剑丸等外物诱惑来迟缓自己境界修行,这是阳谋,谁也说不出什么,毕竟,是李绩自己提出的要求。 “弟子明白,师叔放心,寒鸦心中有数,必不会因术废功……寒鹏师兄最近甚为少见,难道也闭关了?” 渡难失笑道:”他嘛,被师尊强令修心修性,你最近些年怕是见不到了。“ 李绩看铺垫的差不多,于是问出心中疑问,”师叔,寒江师兄很久未见其面,不知冲击金丹一事,进展如何?寒鸦有些担心,虽境界见识有限,可还是觉的如此强项冲击,似有不妥?“ 渡难叹了口气,他这三个弟子,竟都一个特点,死倔,不撞南墙不回头,老大老二为冲金丹,搞成现在这样子,没成想老三又继续跟上,这些年他郁闷不乐,心境难平,都是和这三个不省心弟子有关。 这些事,常闷在心里,也无处去与人细说,眼看李绩来此,提起此事,便有了些发泄的冲动,毕竟。李绩是老三的朋友,实力为人诸师兄弟看在眼里,也很是赞赏。 ”破境金丹,与天争寿,又岂是轻易可得的?所谓勇猛精进,一鼓作气,不过是少数天运者的偶然罢了,对大多数修士而言,却无异于夺命毒药,偏这毒药在食用之前,还诱惑无比……“ ”寒江师兄,执意冲关?“ 渡难既然都能和李绩如此言说,断不可能还瞒着徒弟,故此李绩有此一问。 渡难愁道:”我辈修士,若没有坚持,没有坚定的道心,断无上进之路;可若过份执著,不听劝告,一意孤行,却又……其中分寸,难以把握,多一分则过,少一分则损,难,难,难啊。“ ”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