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偏偏是我?就因为我正巧去省亲?这种男女之事,应该亲家翁出头,我去的话,完全没诚意啊!” 他已经听得明白,这就是个去给人赔小心的差事,别说杀人,腰都直不起,有甚意思?以他和玉清的恩怨瓜葛,一个谈不好,反倒容易出事。 方梁把脸一板,拿出了掌门的姿态,“师弟啊,这一趟你怕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了,满轩辕算上,就没一个比你更合适的。 首先,你是内剑,西行也是内剑,你们是一脉相承,这种事,你让我外剑出头怕是不妥吧? 其次,你是雷霆殿殿主,西行正归你管,他管不住裤档出了事,你这个作师叔的,就能这么看着? 最后,我轩辕派人,真君不可能这点小事出山,金丹则完全摆不上台面,就只有元婴真人去;真要去了,玉清必百般刁难,千般挑衅,谁能抗得住?就只有你去了,他们才不敢嚣张,怕反被打脸,这才有坐下来谈的可能! 师弟你说,师兄我说的是也不是?” 李绩结舌,他忽然发现自己竟无言以对? 武天青适时的走进前来,低声道,“师弟,我看你往来深空,皆是肉身出行,我辈剑者,随时磨砺自身是对的,但若遇突发情况,渡空浮筏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我观你上次在宗门内库也没换到多少有用的材料,不如拉一份清单给我,我几家湊一凑,怕是要比内库也差不到哪去?” 李绩心中大骂,这家族一系真正是老奸巨滑,不见兔子不撒鹰;自己先前帮了他们那许多,也没见送自己材料,这一牵渉自家弟子前途大事了,马上便大方了许多,真正是鸡贼得很哪。 “那武西行呢?他知不知道自己闯下了大漏子?” 武天青干笑道:“西行正在紧要关头,确实不好打扰他的,等他出关,我必让他来师弟门前负荆请罪!” 李绩仰天长叹,这人跟人哪,真是不能比!你看人家家族子弟,出门****都能炮到真君的关系上,出了事还有一大帮子人给擦屁股,正主却在心安理论得的冲击元婴! 而他李绩,就是那个提壶把舵擦屎的! 方梁看他不语,知道这就算是答应了,于是笑眯眯的把他拉到一边,低声说道: “大象师叔说了,师弟此去,只要自己不作,安全是毫无问题的,毕竟私下前往和公事委派是两回事,宗门会做足礼仪,你大大方方去,谁也不能拿你怎样。 门派之间,就是这么回事,筑基的恩怨带不到金丹,金丹仇恨也续不到元婴,这修士啊,站的位置高了,看的世界广了,以前种种也不过一笑耳,玉清哪敢对你使坏,就不怕你深空报复么? 他们现在呢,说不定还要拉拢腐蚀于你呢!” 李绩默然,方梁这话是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