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陷入了惶恐不安的情绪之中,他们开始担心,如果一进去就打的鸡飞狗跳的,他们的渡尸还能不能正常进行?哪怕不考虑这次渡尸的问题,让噬魂兽们知道了是天信门带进来的人捣的鬼,在以后的每百年渡尸时,会不会把天信门排除在外?如果这一切都发生了,别说当圣女,就是想当剩女都未必能够呢。
雁回把自己的担心悄悄传于师兄瞿式,瞿式只叹了口气,
“师妹啊,你这样考虑未来的习惯是很好的,但有个前提,咱们得先渡过眼前不是?
咱们这次的分享香火信仰就不要抱太大希望,至于以后,听天由命吧,那人自加入了我们的尸蛇,一切便由他掌控,还能由得我们左右么?
一切,那在那次相遇后命中注定,无可更改!”
雁回还待分说,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难道说把她自己算进添头里的话,就不应该再給天信门留下这么大的麻烦么?
她不说,有人会说,尸蛇链中的尸体开口道:“无妨!噬魂兽不会拿你们出气,这个你们完全用不着担心!”
雁回下意识道:“为什么?它们不敢拿你撒气,就一定会迁怒到我们天信门头上……难道,它们还能听你的劝?你又凭什么让它们听你的?”
尸体轻笑,“凭什么?凭拳头!老子哪有那闲功夫去劝它们!”
噬魂兽的动作还是很快的,可能渡尸对它们来说本也不是什么难事,不过月余,排在前面的数百支尸蛇队伍已经全数走进了天一梦境,其中大部分都业已离开,现在还留在外面的就只有天信门这一支尸蛇队伍。
雁回看了看那具对自己存有非分之想的尸体,问道:“我们进去么?”
李绩点了点头,却见旁边的瞿式面色复杂的望向远处,那里,正有个孤独的身影静静伫立,知道这是它们天信门内部的事情,也不插嘴,静待他们拿定主意。
瞿式把目光又转向雁回,显然,对同出天信门的同伴,他还是有些于心不忍。
雁回却不为所动,“师兄!他能欺骗我们第一次,就能欺骗我们第二次!一个纯粹为了道途利益的人,值得您可惜么?您现在可怜他,他当时是否可怜过我们?在我们最需要他的时候,却在那里转些卑鄙的心思,出工不出力!
您不要因为他说当我们有生命危险时会出手帮助我们,就对他网开一面,就认为他还有药可救!真到那时候,是否出手他也一定是在权衡得失后才会决定,而不是不假思索的念着旧情!
他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