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没那么多的规矩,讲究。
堂内只有十数个和尚,少有年轻弟子,都是中年僧人,能坚持在这里修练,对佛门降魔之道的爱毋庸置疑。
摩诃堂的后进是片青石铺就的场地,大概是演武之用,但现在无人使用,对佛门弟子来说,即使是专走降魔卫道的路子,大部分时间也是放在盘坐静悟,观想练功上,这是佛门的特点,却不可能像剑修那样时时出剑,就恨不得一日出它个十万剑,如果能沾点血就更好。
因为失之凶厉,锋锐,所以得之调养,内壮。
一根这种晃晃悠悠把这里当成自家地盘的举动,还是引起了在场盘坐修练的比丘座师的不满,本以为他来送水端茶,结果看这架式,却更像是一个少爷。
“咄!你是哪堂弟子,来摩诃堂所为何事?这般孟浪,这是拿这里当前堂知客之所了么?”
一根双手合十,“弟子一根,本在颂经堂念经,结果座师看我骨骼清奇,便推荐我来苦戒师傅您这里来修行,便是刚发生之事,请座师详查。”
苦戒就哼了一声,语带不满,这是拿他摩诃堂当收容所了么?只要是念经中犯了错的,都推到这里来,美其名曰换个环境修行,其实就是借摩诃堂之手以行惩戒,又哪有几个能一直坚持下去的?大都撑不了十天半月,又托人相请回去念经,毕竟,在这样安定的环境下,谁又愿意天天吃苦打熬本事?
苦戒就不耐烦的摆摆手,“你就回去和你们颂经堂的座师说,就说我这里不缺闲人,或者你干脆放假休息,等歇个十天半月的再回寺,也算是在我摩诃堂经历过,这样大家都省心……”
颂经堂的认为摩诃院的只知战斗,不学无术;摩诃院的鄙视颂经堂的一心念经,弱不禁风;是谁也瞧不起谁的,所以苦戒直接推拒,留这么个东西,一点意义也没有!
一根却不走,“座师安排,弟子不敢阳奉阴违,不如就留子这里端茶送水?听说摩诃院的僧舍宽松,弟子申请一间,不过份吧?”
苦戒心中厌烦,盯着他道:“你想要间单独的房间?不过份!
不过这些僧舍都是我摩诃院僧众自己搭建而成,只为修行时的安静,你想入住,最起码要取得摩诃院正式弟子的身份,这个,也不过份吧?”
一根笑眯眯道:“您说的是,不知如何才能真正成为摩诃院弟子?有颂经堂座师推荐还不够么?”
苦戒把眼一闭,不再多言,既然这小沙弥存心找不自在,那么不給他些苦头是不成的了,他是比丘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