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问问舅母去,想必舅母那里奇珍异宝定是不少的。”
赵柔此话一出,杨姨娘傻眼了,高秀亭也傻眼了。
他自是不能让赵柔去管他娘要的,为着一个贱妾竟要从自己母亲身上剐油,到时候,高秀亭不仅要狠狠挨一顿骂,说不定还得被罚。
高秀亭瞪大了眼睛看着赵柔片刻,气得都要发抖,却半个字也无法反驳,冷着嗓音对杨姨娘道,“艳儿,去将首饰都取过来,给夫人带回去。”
杨姨娘从来被宠爱,没有受到过这等欺负,她顿时就不干了,当下就带了哭腔道,“二公子,妾身这就去娶,只是妾身出身卑微,平日里也没有多少积蓄,只怕那些东西都入不得国公爷眼,这……”
她哭哭啼啼的表忠心,却半分也没有走动。
赵柔一记冷眼过去,没等她哭完,就绷了脸,“杨姨娘这般哭哭啼啼的作甚?莫非你方才只是故作殷勤,其实心里头半分也不愿意?你若不愿意就算了,一会儿我找母亲便是了……”
杨姨娘这会儿更诧异了,她像见了鬼一般瞪着赵柔,眼底里怒气滔天,“我……我没有,姐姐怎可诬蔑妾身……”
啪!她话音未落,赵柔忽然抬手,一个脆响的巴掌过去。
杨姨娘一震,愤然的看着赵柔,当下就哭出了声,“姐姐这是作甚,妾身究竟做错了什么?”
旁边的高秀亭见杨姨娘挨了打,再也忍不住了,厉声就对着赵柔吼,“你这毒妇,你做什么?”
“我大姐做什么?表哥是瞎了吗?没看见你这通房贱妾用那般凶狠的眼神瞪着我姐姐?她显然是心存怨气,想要谋害我姐姐!”顾知微当即一步走到了赵柔面前,刻意将赵柔挡在身后,满眼讥讽,“姐夫,当着我的面,你这下贱通房都敢耍这些卖笑手段,我们不在的时候,也不知干了多少没规矩的下作事。靖国侯府的规矩,难道就是通房随意谋害主母?”
顾知微一句一个下贱,一句一个通房卖笑的。
杨姨娘脸都白了,气得咬牙,高秀亭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最后干脆狠狠瞪了赵柔一眼,再次吩咐杨姨娘道,“去,将你那些首饰都拿过来!”
杨姨娘挨了打,自知这回高秀亭再也不能像以往那般袒护她了,只好哭哭啼啼的去取首饰。
高秀亭则是阴着脸站在一旁,许是看着我们几人生气,他干脆转身往屋里去。
结果他刚走到门口,顾知微忽然伸出左脚。
下一刻,高秀亭嘭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