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他的手落到了我的脖子上。
微微一用力,我便觉着喘不过气。
顾知微轻笑,眼底里写满寒霜,一字一句,“杜娇娇,你若敢过河拆桥,我就掐死你……”
他嘴角含笑,手里的力度却又不觉加大了些,掐的我生疼。
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我的心更是一颤,后背不由的发凉。
我知道,顾知微绝对不是在和我开玩笑。
他虽然能待我好,却从来是个狠辣的人。倘若我当真过河拆桥,他杀了我也不奇怪。即便不是掐死我,他也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毒死我。
我又不是傻子,我哪能蠢到在自己不足以与他抗衡的情况下过河拆桥。
再说了,他顾知微若是没让我丢了富贵,丢了性命,我无缘无故的做什么拆桥?
顶多也就是安安分分的做个与他相敬如宾的世子夫人。
我抬起手,轻轻握住他的胳膊,满眼含笑,“相爷多虑了,我这般的身份,倘若过河拆桥,只怕是无路可去,便是正如你所言,我在感情上凉薄自私,却也不会蠢到丢了唾手可得的富贵。”
我一边儿说着,一边儿小心翼翼的掰开他的手。
满脸讨好的意味,又道,“相爷您有着通天的本事,来日必然会东山再起,权倾朝野,而我作为您的正室夫人,指不定将来还能封个诰命。我何至于蠢到将这等滔天富贵拱手让人……”
我面含媚笑,阿谀奉承。
顾知微虽是个洞彻人心的老狐狸,可他也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听了我这番话,他终于彻底松手。
一双凤眼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言语里透着几分轻佻威胁,回我道,“杜娇娇,你不必装模作样,你心里头在想些什么,你当我不知道?我不问,不代表我不清楚。你给我老实些,莫要想那些不可能的事。做好一个妻子该做的,我不会亏待你……”
话说完,他又轻抚了抚我的脸,向我凑近了,在我耳边吻了一吻,低哑道,“我觉着,你该为我生个孩子,省的成日里总琢磨一些乱七八糟的事。”
顾知微像是故意的,手缓缓滑落到我腰间,手里的力度忽然加大。
他是男人,只要稍微那么一用力,就能掐的疼死人。
这会儿他还特别用力,我疼的一颤,下意识的就推开他。
顾知微简直就是个变态,见我疼成了这副样子,他又扯起满眼的笑,摸着我的头发道,“知道疼了?知道疼就少闹那些没来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