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腰了。
可惜,站在他眼前的并非真正的宁国公世子,而是曾经的奸相顾知微。
顾知微活了一大把年纪,见过了多少腥风血雨,他连皇帝都没有放在眼里,何况是一个荣王的公子。
听到杜怀仁的炫耀,他嘴角不由勾起一丝嘲讽,连正眼都没有看那荣王二公子一眼,嗤笑道,“哟,我还奇怪呢,这丧家犬今儿怎么突然翘起了尾巴,原是有人在撑腰呢。”
“你……”杜怀仁一怔,脸色顿时难看极了。
他大抵是没有料到,顾知微面对他的狐假虎威不仅没有畏惧,还将他比作狗来羞辱。
旁的荣王二公子也有些诧异,更是下不来台。
那张清秀的脸一下子怒气滔天,没等旁边的杜怀仁再耀武扬威,他脸上勾起一抹冷笑,故意摆出一副自认贵人的姿态。
威胁的似的看向顾知微,不阴不阳的插嘴,“宁国公世子好大的架子啊,见着本公子不行礼也就罢了,竟还当众折辱。侮辱皇族,你可知道是什么罪名?”
“一个通房生的庶子也敢在外头耀武扬威,这嫡出的世子也不见得比您架子大。”荣王二公子话还没说完,顾知微立刻打断了他,满目的嘲讽。
似乎觉得仅是这样一顿不够,见那荣王二公子瞪大了眼睛,顾知微又轻笑了一声,凤目不屑的瞟过那一帮公子哥,大声叹息,“也是啊,二公子虽为洗脚婢所生,却到底是皇族血脉,那皇族的狗都是要比咱们这些个臣子高贵许多,自然要有些架子的。”
他这话里话外的,不是在骂荣王二公子是狗么?
他还说跟随荣王二公子那一起子人,包括杜怀仁在内连狗都不如。
是了,唯狗马首是瞻的,自然是要比狗还要低等下贱。
一瞬间,那一起子纨绔子弟都黑了脸,个个咬牙切齿。
荣王二公子更是气得涨红了脸,当即恼羞成怒,指着顾知微便口无遮拦的大骂起来。
“赵询,你这无赖泼皮,不就是仗着太后的势么?上京里谁人不知,你就是太后跟前的男宠,一个在女人裙底讨生活的狗东西,竟还有脸辱骂我?我是通房所生的又如何?我行事磊落,不像你,靠着与太后那点儿腌臜龌龊仗势欺人……”
说着,他还朝我看来,满脸嘲讽,阴阳怪气,大声冲我喊道,“你便是赵询的夫人吧?你家男人与太后干出那种事儿,你竟是半分也不在意……”
“她就是个水性杨花的贱人,和她那个青楼出身的生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