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力,但是仍然无法占据绝对上风。
三十五合。
似乎是蓄势已久,这一合桥蕤忽然放弃了用兵器去格挡,正面迎着成廉刺来的钩镰枪,直挺挺举枪同时刺去。
成廉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桥蕤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打法,仓促之下来不及变招,只能加大了手中力气,手中钩镰枪汹涌向桥蕤胸口。
不料桥蕤却是早已预判到成廉的反应,在成廉加大力气的同时,却是借助身形优势,侧转了下身子,但是手中仍然挺枪猛刺向成廉。
两人两枪皆中。成廉的一枪只是捅穿了桥蕤的左肩衣甲,而桥蕤的一枪却是正中成廉前胸。
胜负立判!
两人的钢制枪头在演练之前就已经卸下,换上了实木质的枪头,重量倒是不差几分,刃口更是被磨钝了,根本不至于致命,加上两人身上穿着盔甲,战后最多出现一些淤青而已。
直到桥蕤身后七百名淮南轻兵齐声爆发出胜利的呼喊,成廉却是还没反应过来。
“汝军主将阵亡,即使存一副将,仍不足以挽败局!”
缓缓放下长枪,桥蕤不去看一马头相隔的成廉,直接看向仍和陈兰缠斗的魏越。
瞅见桥蕤刺中成廉要害结束战斗,陈兰不知道哪里鼓起来的气力,与魏越硬撼了几招,趁着拨马回头的空档,笑嘲道:“并州魏小子,想要试试以一敌二吗?”
看到老搭档兼哥们成廉已经被那一枪刺懵了,身处桥蕤与陈兰包夹险境的魏越不忧反笑,忽然直接变换了方向,直取桥蕤!
桥蕤冷喝一声来得好,当即挺枪拍马再战。那边陈兰急于找回场子,也是从后面拍马杀向魏越。
又是一声破空声,此箭比风快。在陈兰即将杀到魏越背后最后一刻,一支包裹了石灰布包的羽箭却是正中陈兰后背,随即弹落地上,给陈兰在后背要害处留下一道白印。
不待陈兰刹住马蹄回头查看,那边和魏越拼了一记的桥蕤却是已经惊呼出声:“张文远!”
一百九十余并州狼骑中赫然一人手指强弓,端坐于马上。虽然穿着一身的无异于身边众多并州狼骑的皮甲,但是那副淡然的气度,却是令桥蕤陈兰为首的淮南军心中一颤。
他怎么混在了并州狼骑之中?
已经“阵亡”的陈兰不禁脱口而出:“你为何在此?”
极端震惊之下,陈兰居然省弃了官爵名讳,直接问出此刻淮南军上下都想问出口的问题。
将手中强弓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