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登不假思索道:“自然是押在最能保我世家利益的人身上了!”
这次陈珪终于开怀笑了起来,一副老怀甚慰的样子尽显无余。
“今早同样的问题我还问了应儿,你才应儿怎么回答为父的?”
陈登略加思忖,答道:“想必二弟说,我陈氏应站在最有可能赢得那边。”
陈珪点了点头:“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应儿如今也老大不小了,比起你这个长兄却稚嫩太多。为父自知时日不多,陈氏今后数十年终究还是要靠你一人独撑,也是难为你了。”
“对了,前些天你那腹痛之疾,经由徐州第一名医诊治,现今可曾好转?”
听闻须发斑白的老父感叹着生死人运,陈登不觉双脚并了起来,听到老父关心自己偶犯的小病,心头不仅一暖,忙道:“不劳父亲大人操心,这几日我身体已恢复如前,腹痛之疾吃了药已经无甚大碍了。”
“如此甚好!”
“差些就忘了,前日你不在,张弘还拜访了咱们府上寻求门路。此人虽然没什么才德,但是眼光和手段还是有点的。你若有心,不妨在玄德公面前引荐一下他,也算是给陈氏添一个羽翼。当然若是你另有打算,那陈氏也不少张弘这个外姓人。”
这一次陈登却是没有直接回应陈珪,沉默半响,陈登忽然道:“父亲大人,您真的不看好玄德公吗?”
陈珪对大儿子的反应并无意外,微叹一口气,陈珪道:“登儿,为父知道,在你心里玄德公是胜于曹孟德袁本初的,是具有王霸之气的一条潜龙。但是为父只想对你说,有王霸之气,却不一定就是真正的王霸之人。潜龙虽能,却绝无震天摄地之能。”
听闻父亲的评断,陈登心头猛然剧颤,好似翻浆倒海一般。但是陈登心底那股执著的信念却是没有根断。
又是许久,陈登忽然落泪伏地:“谨遵父亲大人教诲,张弘一事,登儿定安置妥当。登儿只恨父亲大人不能享年百岁,不然二弟和三弟四弟,在父亲大人教诲之下定然也能出落成人中龙凤!”
……
再说被派往淮南联结张绣的孙乾,离开徐州城经下邳刚南行了一日,便正面撞上了张绣派出的蒋干一行人。
等蒋干说明来意,孙乾当即大喜过望,立马带着蒋干去将张绣派出张辽高顺两员大将以及四万大军来援徐州的消息告知刘备。
陈登得知张绣派出精兵强将来援徐州的消息打心底是为刘备高兴的,但是得知死对头陈宫作为张绣军监军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