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卢小闲说自己去了县衙,陈捕快并不惊讶,可见他已经知道了此事,他关心的只是郑县令对卢小闲说了些什么。
卢小闲苦着脸:“县令大人怪我不该多管闲事,擅作主张将谈家上下打入大牢。还说,若是谈别驾怪罪下来,让我独自承担后果,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陈捕快听了,打抱不平道:“县令大人怎能这样?不管怎么说,你替他出头解了围,怎么能让你一个人承担责任呢?”
“我也这么想!”卢小闲有些醉眼迷离了,“还是陈捕快仗义,那些当官的都不行。”
“卢公子,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办?”陈捕快盯着卢小闲问道。
“我能怎么办?”卢小闲愁苦道:“我若知道该怎么办,就不是小小的捕快副役了!”
说罢,卢小闲惆怅的将碗中酒全部灌入肚中。
沉默片刻,陈捕快突然道:“卢公子,有人让我给你带话,他或许能帮你解决这个大麻烦!”
“有人能帮我解决这个麻烦?是谁?”卢小闲眼神有些恍惚。
“陈主薄!”陈捕快吐出了三个字。
“陈主薄?”
卢小闲心中苦笑,南巴县衙的水还真深,谈家的事谁都不想落下。
“没错!”陈捕快高深莫测道,“陈主薄说了,谈文峰犯的是死罪,卢公子在这事上占理,谈如意肯定不敢把事情闹大,他若想解决此事也只能暗地里来,不会明目张胆找你的麻烦。陈主薄还说,谈如意到了南巴,卢公子只须挺住,坚决不松口,谈如意就只能托人来找卢公子说情,到那时候,陈主薄会亲自出面,为你和谈家说和。最终,这事不但可以圆满解决,说不定你还能从谈家得到许多好处!”
卢小闲心中不由冷笑,很想告诉陈捕快,他这种说话方式,在后世的修辞学里叫作“扯”。
但是,卢小闲忍住了,故意瞪大了眼睛,身材有些摇晃道:“这能行吗?”
“保证能行,你放心吧!”陈捕快拍着胸脯道。
“那就有劳陈主薄了,若真能得到好处,我定会重谢陈主薄与陈捕快!”卢小闲感激不尽。
两人又喝了一会,陈捕快便起身告辞。
临行前,陈捕快再三叮咛卢小闲保密,卢小闲自然也是满口答应。
送走陈捕快,卢小闲的目光又恢复了清澈。
先是郑县令,接着是程县丞,然后是陈主薄,还有即将到来的谈如意。
卢小闲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