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她也不开口,仿佛在暗自较劲,谁先开口谁就输了。
末了,沈蔺如打量完,对上沈银秋的眼睛道:“听说你的眼睛,失明了?”
“嗯。”
听见这回答,沈蔺如有些被哽到,如此简短连父亲二字都没有带上!
他沉了沉脸,随即想起这‘女’儿也看不见,只好又放松下来道:“这是怎么回事?”
“庄子遭了贼被洗劫一空之后没几天,‘门’外有两拨个人马在厮杀,虽不知是什么人,但为了安全我们开始连夜逃离。半路出了点意外,马车翻下路涧,死了一个婢‘女’两个护镖,每个人身上都受了伤。眼睛就是那个时候伤的。”沈银秋抿了抿嘴,决定老实回答,或许他会帮忙调查出那些是什么人也不一定。
沈蔺如闻言,眉头深深的皱起,前段时间他常去县衙,倒是听说了不少线索,‘门’前有不少血迹,庄子被破坏的严重。问题是那些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找上一个刚回京的庶‘女’?
他将和自己不对付的官员名单在脑海中过滤了一遍,依旧没有找出可疑的人,如果是嫡‘女’就算了,一个庶‘女’谁会在意并折腾成这样。
沈蔺如虽然心里不在意沈银秋,但是面上还是做足了一个父亲该有的关心,沉声问道:“可给郎中看过?能不能治好?”
“看过,说是能治好,长则三五年,短则三五月。”
沈蔺如嗯了一声,心道能治好倒也还嫁的出去。当然嫁不出去养在府中他也不缺她那一份口粮。
两父‘女’又无话可说了,最后沈蔺如提醒道:“你不在府中长大和大家生疏,为父理解,但老夫人是长辈,不管怎么样你都不能如此无礼。让人见了笑话,你外祖母的脸上也不好看。”
沈银秋还是面无表情,哦了一声道:“知道了。”
正当沈蔺如准备让她回去休息的时候,沈银秋道:“‘女’儿也不想惹老夫人生气,只是自从‘女’儿回到家,嫡母笑里藏针,庶妹串通陷害,老夫人心里偏颇,若‘女’儿不自强些,岂不平白认了那些子虚乌有的事情?被冤枉了关乎人品的事,对不起,‘女’儿不能沉默。”
沈蔺如黑下脸,“所以,你想把整个家都搅得‘鸡’犬不宁?”
“父亲此言差矣,‘女’儿本‘性’安分。奈何有人不肯放过。”沈银秋不被他冰冷的语气而吓退。
沈蔺如盯着她,从她脸上看不出妥协的意思。那几分肖像刘氏的容颜,带着铮铮傲骨,和他当年年轻气盛时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