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大耳刮子。
沈银秋弯身在万俟晏耳边道:“你能把他点穴多久?我想把他的衣服扒了写上全阳教他的名讳,然后让他赤身在路边乞讨,不要弄脏他的脸,让大家能清楚看见。”
万俟晏侧头看他,笑道:“不错,按照你说的办吧。”
“为了防止他的那两个师侄把他救走,就让他们患难与共吧。”沈银秋状似特别大方的说。
莫少恭打了人之后回头,正看见沈银秋对万俟晏亲密的姿势,瞬间感觉内心无比的失落。
他越看中年男子越不顺眼,又给了他几拳。
沈银秋忙道:“别打了!我要留着他那张脸来丢呢!”
莫少恭停手。
万俟晏招来护金护木按照沈银秋说的办,不消片刻,中年男子就剩下一个裤衩儿,微胖的身躯白胖白胖的暴露在寒风中,脂肪看着挺多的,上面还有不少暧昧的痕迹,沈银秋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了,简直辣眼睛。
这里是去京城的必经之路,来往的路人不会少,沈银秋还让人写了个乞讨的牌匾,将中年男子的教派刨根究底写出来,至于信息怎么出来的?简单啊!直接殴打那两个弟子,打到他们争先恐后的爆料。
弄好一切之后,万俟晏一行人准备离开。
驿馆的大路旁有个只穿着裤衩的流氓被冻的瑟瑟发抖,他脖子上挂着一块木块,上面交代了他叫什么名字,师承何妨,因何犯事,总之随便来个熟人,中年男子都会选择挖地自埋的情况。
他身旁两侧也跪着两个看不出原貌的少年,各自写着:我欺负姑娘我有错,愿在此受罚,请不要可怜我。
沈银秋再次躲进万俟晏的怀里,在马匹平稳快速的奔波中沉沉睡去,直到夜幕降临她才下地,看着眼前简朴的客栈,她抓了抓脸。
好像第一次见这么简单到好像会四处漏风的客栈,但她没有挑剔,跟在万俟晏身侧一同进去了,颇为新奇的四处打量。
跑堂的瞧他们的气度就知道和寻常百姓不同,穿着也华贵,那个殷勤劲就更加强了,简直是寸步不离的地步。
这个点落脚的人还是挺多的,大堂也很热闹,沈银秋不愿意带面纱,万俟晏从出发就贴了人皮面具,掩盖俊美的面容变得很平凡。但贵在他的那个气质脱俗,总能让人不容忽视不敢小嘘。
万俟晏牵着沈银秋的手,身前两个护卫,身后两个丫鬟,最后面还跟着一个长的出色的白衣青年。
这刚进来就吸引了大多数人的目光,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