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让万俟晏那样教训别人,这会却轮到了她。而她最痛心的莫过于,万俟晏追着一个用她大氅裹着棉被的身影去了,明明她还在房间里啊!
再看这个抓着她的人,她心里有些打鼓,这个全阳教怎么都这么记仇?这话她说的也有些心虚,想想她是怎么对人家,可是他们知道是她出主意让万俟晏扒了他们衣裳挨冻的?
抓着沈银秋的中年男子不知道她所想,也狞笑了两声,提着沈银秋跳窗就走。沈银秋有口难言,大叔,加件衣裳可以吗!这样走是想冻回她去还是怎么滴?
沈银秋被风刮的生疼,本能的闭上眼睛。过了不知多久,风声不再在她的耳边作响,她刚睁开眼睛就被扔在了冰冷的地上,就跟丢开一袋垃圾一样。
她闷哼一声,揉了揉额头,痛!
中年人给她解开了穴道,在她开口之前警告:“不要想着逃走,被我发现了就用木棍打断你的脚。”
沈银秋很识趣的点头。
门外走近四五个年轻一些男子,毫不避讳的穿着全阳教的校服,沈银秋往墙角缩了缩,也顾不上冷了。
他们兴奋道:“张哥,你今天的收获不错啊,这一个都可以顶先前的十个了。”
沈银秋把头埋很低,收获,十个?这是什么计算方式?他们抓的不止她一个?
中年人叫张期,他就是之前追杀莫少恭然后又被整蛊的全阳教—师叔辈,受此欺辱他怎么会甘心?一路悄然跟踪竟然都没有找到突破口。
今晚他便联合几个师侄一起动手,终于看准时机把人给掳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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