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的人只有浱阳一个。
别的门派都还跟着十几个门派的得意弟子,这浱阳就一个人坐在椅子前,身后空无一人,空出了一大片。
不多时,两个少年从人群中挤出来,整理了衣领走到浱阳的身后站定。
“那不是天甲和天卯吗?”沈银秋嘀咕。
沈银秋带着他们走到全阳教的方位后面,但周围窃窃私语的人太多了,她可听不见天甲天卯在跟浱阳说什么。
“是他们师兄叫他来的。”万俟晏忽然道。
沈银秋惊讶,“你听到的?”习武之人果然耳聪目明吗!
“嘴型。”万俟晏侧头看她道。
你怎么什么都会,沈银秋有些感叹,末了才道:“他们师兄就是还在病床上的庄周咯?浱阳要犯众怒了,看他周围都是掌门的身份,浱阳一个掌门最小弟子的身份坐在那个位置上,不妥。”
他应该站起来,这样也没有借口能让那些掌门刁难了。
万俟眼看了一眼,倒觉得没什么,门派之间的内战已经不是一两天的了,何必给脸。
熙熙攘攘了好一会,单五景才出现在高台上,四周忽然安静了下来,单五景并没有表现的在沈银秋面前那般温和,而是带着一股压迫人的气势。
“感谢各位千里迢迢的赶来参加这次座谈会,单某今日有话要对各门各派说,想必你们也有关于我要问的,你们可先问。”
单五景负手而立站着台上,一一扫过下方门派掌门的神色,他知道他们都不愿意当这个出头鸟,都在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