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说道。
崔小心脸上的笑容微滞,然后再次舒展开来,轻声说道:“很多年前的旧事了。世事变迁,人也在改变,提这些做什么?”
宋停云摇头,说道:“世事变迁,人心却不易变。至少,宋停云的心没有变。”
这句话倒是有些在指责崔小心了,我心不变,但是你的心却变了。
崔小心坐在宋停云的对面,看着他俊郎清秀的面孔,突然间觉得有些陌生。
这不是距离的陌生,也不是时间的陌生。
而是,在他看向这张脸的时候,脑海里总会有另外一张脸浮现。于是,她看到的宋停云的模样也就不真切了,模模糊糊的,随时就有可能被另外一张脸给代替了一般。
“小心------”宇文秀看到女儿盯着宋停云的脸在发呆,不由得出声唤道。
崔小心这才回过神来,看向母亲宇文秀说道:“母亲,能让我和宋家哥哥单独聊聊吗?”
宇文秀表情微愣,然后笑呵呵的说道:“对,对,是这个理。你们年轻人好好聊聊,我这个老人家就不掺和了。”
离开的时候,又小声对崔小心嘱咐,说道:“小心,好好待客,可不许轻怠了停云。”
“母亲,我省得。”崔小心面无表情的说道。
等到宇文秀离开,崔小心看着坐在对面的宋停云说道:“宋家哥哥,我们去院子里走走如何?屋子里太闷了。”
宋停云眼里的怒意一闪而逝,她说的不是在屋子里太闷了,而是说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太‘闷’了。
和女子在一起的时候,你不能只听她们的字面意思,还要更深层次的去思考她所说的每一句话的深意。
很幸运,自己是一个不笨的男人。
宋停云便站了起来,脸带笑意的说道:“好啊。小时候我们最喜做的事情就是在雪地里面丢雪球了,靴子都被雪水浸湿也不肯回去。现在想来,真是好多年没做过这些事情了。”
“又言从前。”崔小心在心里想道:“那些事情只是让她的心情越发的沉重,就像是多年以前欠下的一大笔巨债,现在,债主上门收债了--------”
桃红和柳绿捧着刚刚泡好的茶水过来,眼睁睁的看着两个主子前后脚到了院子。
宋停云指着院子里面的一口瓦缸,说道:“以前,我们在这里面养了一尾红棱鱼。”
又指着院子里面的一株天都樱,说道:“我记得这棵天都樱是我们俩一起手植的。你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