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而是我们整个崔氏家族。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素素此言欠妥,以后可不许再说-----”
-------
崔素的母亲万夫人也知道自己女儿此话实在不妥,一边向众人道歉,一边拖着女儿的衣袖匆匆离开,说是要带她回去好生教育。
崔素向来不喜欢自己那个极少与家族姐妹往来却又高高在上揽尽宠爱还被冠以天都明月美名的姐姐,有心想要在她大婚失德之事上面捅一记刀子,却没想到引得整个家族的反感。又惊又怕,一紧张就哭了起来。
等到崔素被万夫人拖出去之后,大厅里面的气氛再一次的陷入了冰冻之中。
良久,还是崔新瓷打破了沉默,出声说道:“无论如何,都得把小心找回来。毕竟是我们自己家的孩子。 ”
崔新景轻轻叹息,说道:“父亲那边-----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倘若父亲愿意自污做刀,应该能够祈求那人的原谅吧?”
--------
---------
天都。太和殿。
崔洗尘身穿紫袍,帽子摘下放在一边,脑袋重重地磕在地面之上,长跪不起。
几个小太监远远地看着,有心想劝,又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再说,他们也隐隐感觉到此时局势有变,更不愿意惹火上身,只得保持着一个卑微的姿态远远侍候。
一息、两息、三息------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好几个时辰过去了,进去通传的内侍还没有回音。当然,更没有等来君主亲临。
崔洗尘就像是完全不懂得疲惫似的,仍然那么以额头抵地,一动也不动的保持着虔诚卑屈的跪姿。
哐哐哐------
一名锦衣少年在内侍的引领下举步入内,看到跪倒在太和殿中央的老人时表情不由得一僵,
快走两步,在老人的身边跪了下来,急声问道:“外公,你怎么会在这里?”
崔洗尘抬头看了少年一眼,笑着说道:“相马来了?”
“外公,你这是?”
“我这是做什么,你不知道?”崔洗尘笑呵呵地问道。
“我-------”燕相马的语气为之一滞。这是诛心之问,让他难以作答。
啪!
崔洗尘一巴掌抽在燕相马的脸上。
燕相马不躲不避,任由那一记耳光结结实实的打在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