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出来面馆,一直跑到对面拐角才停下来,偷偷往面馆那里看。
老板娘拿着一千块钱站在店门口,四处张望似乎在寻找我的踪影,在周围转了一圈没找到,这才叹了口气拿着钱回到了面馆。
“这一家人不错。”我深深看了一眼这个有客来面馆的牌子,将之深深记在脑子里,心说等把所有的事情了了之后,一定要回来尝尝他们两口子做面的手艺。
随便找了家旅店交了一天的费用,我拿着钥匙找到自己的房间,进去后第一时间把房门和窗户都关上。然后把木盒放在床上,将里面的两幅画小心翼翼的取了出来。
我把三幅画依次排列打开放在床上,还没等我仔细观察这些画,我的大哥大就开始嗡嗡嗡的震动了起来。
“喂,请问找谁?”
电话那头立刻传来马东急迫的声音,“四海哥,你没事吧!”
“我没事啊。”我回了一句,然后就问他,“对了,当初在清风峡瀑布的时候,你和马西去哪了?怎么一直没跟我联系?”
马东说:“唉,被人给下了套了,你没事就好。”接着我又问他怎么回事,他说那天分开之后没多久,在路上碰到了以前工作过的一个同行,那同行跟他们说,我表哥阎行天让他们回沈阳道一趟,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他们说。
因为是同行,所以他们兄弟俩没有丝毫的怀疑,跟着那人绕路从小道下了山,然后坐着那同行开来的车回了沈阳道。
可是他们回到了沈阳道刚下车,那同行就突然开着车跑了,他们预感到事情不对劲,就马上去了警局找我表哥阎行天,等到了之后才知道,我表哥根本就没派人找过他们。
这采物使还真是狡猾,竟然派人把马东和马西兄弟俩骗走了,怪不得那头分开之后就一直找不到他们。方大和向红日那天也没回来,之后出了蒋学良那档子事我也没问,现在想来,估计也是被采物使的人给支走了。
马东联系我,也没什么别的事情,就是要看看我是否安全,见我没什么事,闲聊了一会儿就挂了电话。
我把大哥大扔到床上,把视线转移到了那三幅画上面,这三幅画画的不是人物也不是山水,而是家禽和动物,这一点倒是让我非常好奇。我打小就经常看我爸没事的时候画画,面前的这三幅画的描绘手法几乎和我那酒鬼老爸李中山如出一辙,可话虽如此,我却笃定这肯定不是他画的,手法虽然一样,但功底却明显能看出高低,我爸他画的肯定没这三幅画好,我这可不是贬低,他的水平虽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