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给了我们喜服,那就一定是给了最好的,而且绝对差不了多少。”
也对,当时慕容哲不顾他的劝阻非要去找容婳做衣服,说是容婳为长,给他做衣服是应该的,所以就去找她。
还编出一大堆理由说什么他不愿意去,说了那么多,不就是为了找容婳做衣服,谁知道容婳那么直接,伸手就给了他们神族的喜服了。
等慕容哲走后,容婳拿出来,他偷偷回去看了眼,真的是——非常漂亮。
难以用言语来表达那件衣服的漂亮程度。
容婳站在那,那个从来没有让琴宗弟子去过的后山。
容婳一步一地冰渣子,这后山阴冷得很,因为从未见过如此恐怖如斯的场景,大概这里也没人敢进来。
连地面都是腐烂的味道,之前应该是没有,不然以琴宗这些人的性子,早就把这里给封了。
明明还是白天,这里面却是夜色浓重,地面如腐烂的尸体上流出来黯黑冰凉的血,蜿蜒覆盖了天与地。时不时的散发着气味,也说不出是不是好闻,但也不是那种腐烂味道。悬崖上的树倒挂着孤零零地排列着,在容婳头顶上,却又井然有序的排列在上空,却恐怖如同死人一样,守着这里。
这里面被乌云压顶,光线暗淡,仿佛女人眼角的怨泪。容婳一个响指,点燃起一道火。
容婳这才算看清这里的情况,周围都是高大的建筑物,看建筑菱角的模样,应该是渊古时期的建筑,看样子是被人移过来的。
若不是容婳认识这种建筑,可能就不认识这东西了,他们被黑暗模糊掉棱角,远远看去,似血肉模糊的脸孔。淅沥的雨下在黑夜里,所有东西都很潮湿,树木和泥土的皮肤开始溃烂一般,地上的树已经和房屋长在一起,分不开。
雷声也响起来,马上就是雷鸣电闪,描绘着身不由己的宿命,让整个夜晚迅速土崩瓦解。景物在一瞬间苍白,迅即漆黑,哭泣的鬼影无路可逃,灵魂赤裸僵硬。视界细细溃动,模糊的白色光点,重叠巨大的黑影,绝望地撕破夜色。
不过一小会,这里已经变化了,容婳甚至来不及适应,不过一瞬间,里面有一根冷冽如斯的长棍过来,容婳一盯,就让它停下来,不过容婳感觉有些吃力,只得向旁边一躲,长棍擦身而过,差点就没躲过。
“呼呼呼……”
这是她第一次感觉到了吃力。
接着白骨般腐朽的枯树,斩断了树根起来,枯槁的树枝伸向天空,就如同无语申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