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要啊!”乔姝月也有些急了。
季慎行点点头,“当时成蹊姐也急了,直接落了泪。说实话,我当时觉得她莫名其妙,甚至是十分脑残。”
乔姝月撇撇嘴,表示并不认同,“我觉得她在第一点上没毛病啊。”
“恩,是的,其实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但那时我对历史的认知,使我认为成蹊姐是一个被红匪成功洗脑的脑残。”
“但她之后所说的话,让我知道了真正的脑残是谁,她说道,‘甲午战争战败后,割让的不止有台湾,还有辽东半岛。甚至于包括我们作为一战战胜国出席巴黎和会,都被要求将青岛转割给日本。这便是我们大陆经常说的落后就要挨打,弱国无外交。’”
“她说的那些历史,我根本没有学过,什么巴黎和会,什么五四运动,对于来说都是不能再陌生的词汇。因为在台湾,我们学的是以台湾为主体的历史。”
“你们好可怜。”乔姝月第一次知道了大陆和台湾原来已经形成了如此大的历史鸿沟。
“恩,我们好可怜。可难过的要死的却是成蹊姐,是你们大陆人。”季慎行无奈的轻抿了一口红酒,“所以真正的脑残是我,我想我当时的无知肯定伤了成蹊姐的心。”
“恩,成蹊其实很少哭的。”至少,我还一次都没见过…
所以,那天成蹊姐的泪珠打碎了我所有的防备,直接落入了我的心口,喜欢她成了我青春中最大的秘密。
“后来呢?”乔姝月的声音打断了季慎行的回忆。
“后来在成蹊姐的帮助下,我恶补了真正的中国历史,体会着也感慨着中华民族上下五千年的波澜壮阔。我也慢慢感悟到,正确的历史观对于一个人的健全品格和宽广心胸的形成是多么的重要。”
说到这里,季慎行又偷偷念起了夏成蹊,如果没有她,自己应该还会是一只井底之蛙吧。
乔姝月听得细致而认真,对季慎行又多了几丝好感,笑着举起酒杯贺道,“Cheers。”很高兴能够遇到现在的你。
“Cheers。”季慎行轻轻碰杯。谢谢你们的热情和包容。
“其实你前段时间消失,我和成蹊还办理了台湾通行证,打算去台湾找你呢。”
季慎行更是感激,“让大家担心了。”
“没有没有,借口而已,想出去玩一趟罢了。”乔姝月又开起了玩笑。
季慎行笑的更加灿烂,“你们的通行证什么时候办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