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木是个一说起自己喜爱的种花里就如获得重新人格般,拥有了勇气,智慧,甚至尊严的一个人。
种植的世界中,他是快乐的,自由的一个人。
而现实生活中他只是一个下人,一个卑微的不能在卑微的下人。加之他生的矮小,更是自卑难堪。
或者只有那些花花草草才是他的朋友,当它们开花结果之时,就是才对他报以微笑的时候。
刘素没有细究他的性格形成原因,而是把他交给了刘父。
在刘父与他去后花园探索那些计划时,刘素来到后院见了两个人。
此二人正是两天前住进这后院的严嬷嬷,及其儿子严峻丞。
刘素坐在主位上,一身男装的她,很少自然的看向严嬷嬷两人。
“可还习惯”?
严嬷嬷与严峻丞正经威坐,虽不明白请自己来的明明是个小姑娘,为何要见他们却是这个鼎鼎大名的苏神医。
苏神医的大名在陈仓州城无人不知?毕竟能跟瑞亲王成为朋友的人,不多。
可现在是什么情况,不是说苏神医不善说话,不是说苏神医是个三十来岁的中年男子。
这小女童的声音怎么会事?
刘素不理会两人一脸惊讶的表情,继续道:“严嬷嬷,很高兴您也能来。
今后你儿子暂时就在苏宅后院教书,等学院建好后,就去学院。
而您,我身边正好缺个嬷嬷”。
刘素说完停下来,严峻丞刚想发问,却被其母严嬷嬷拉住。
严嬷嬷站起身,行了一个标准的宫礼:“老身明白,请刘姑娘放心。老身在此谢过姑娘的信任”。
刘素嘴角含笑,点点头。
世上不缺聪明人,缺的是低调自以为是的聪明人。
“严嬷嬷以后称呼我为小姐吧。你儿子严峻丞也可以继续科举,费用我来负责。
本小姐知道,您很希望他能科举成功,进入官场”。
严嬷嬷此时没有任何怀疑,毕竟苏神医作为瑞亲王得朋友,自己那点事,怎能逃过瑞亲王的调查。
她当场跪下来了,并拉上身边的严峻丞跪下道:“谢小姐。以后有什么吩咐,小姐尽管说。
老身说不出什么大话,只望往后的日子,这残破的身子还能帮的上小姐忙。
峻丞,来给小姐磕个头。以后好好为小姐做事,不能小姐失望”。
严峻丞虽是肚子疑问,却是一个打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