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字典里完全没有。在进夜狼之前,他就是个混混——连玉牌坊都不收的混混。他曾经被两个县,六个城镇的玉牌坊禁名,混的最好的地方是日暮镇,这样的人,是正人君子不愿意,不敢沾染的。”
“我……当时没想那么多,”云飞一下子语塞,被叶阑训住了。“我当时想不能让那女孩子给这样的人糟蹋了,才提出赌石的。要是他应了,我就狠狠挫败他一把,反正我看他没少挤兑叶未央;要
不然就拉拢他,也省的两败俱伤,闹出麻烦来。”
“但是现在呢?”叶阑声音平稳的问道。
“我没见过他这样的人。”
“这世上有太多人你没见过。”叶阑的语气并没有责备,但这话却说得云飞心中一下子很难受。他头一次觉得自己的“过无感不忘”在偌大的世界面前,显得那样狭隘。
“对不起,团长,我……”
叶阑摆了摆手,似乎不想听到他的道歉。“你是一个很厉害的人,头脑聪明,心灵强大,但是如果你永远任性而行的话,就算有着天下第一的天赋,源源不尽的资源,终究走不远。我跟你说过修行是什么,修行不是你能变得有多强大,能横推一切,要修的是心,如果你的心不够强大,什么样的外在,都是虚幻。”
叶阑顿了顿,将语气放的更加轻柔。“我父亲曾告诫我心若软弱,纵铁甲难护。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养成那种肆意而行的性子,但在我的理解中,任性,就是你的心还不够坚强,这和执着不同,和霸道也不同,你能明白吗?”
那一刻,云飞感觉到的不是难堪与惭愧,而恰恰是一种很想哭的感觉。他在是洛清嘉的时候,在外由家族护着,在内有二哥护着,就算惹了再麻烦的人,与母亲发生了再尖锐的冲突,都可以先横冲直撞一通,然后气冲冲的甩手不干,让其他人去收拾烂摊子,而她需要准备的,只有保持那率性的名声,任她的故事在民间越传越离奇。
“团长,我……”云飞再开口的时候觉得喉咙都有些哽住了。叶阑摆了摆手,不让他说话。
“你可以去弥补。你在打算和林德彪赌石的时候想到了和平解决,这点做得很好,但还是欠一点火候。”叶阑指导道。“我听说未央欠你不少钱,说说他欠了多少?”
“一……一万两白银,大概。”云飞有些忸怩的说道。
“一万三千两左右,我知道‘玉加成’的事情。”叶阑很平淡的微笑道。“你等会去报个帐,提三万两白银,换成黄金,好好跟林德彪谈谈,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