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执着于胭脂峰的话,那就祝你一路顺风了。”说完,连坐都没落,赶紧敛衣而去。
云飞和掌柜面面相觑,不清楚刚才一瞬间发生了什么。
“虚虚实实,兵家之道,我要是真有进入长老峰的能力,还用在这儿跟他们费尽口舌?”蓝缕自嘲,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根本不像个修者。“来来来,没事了,该吃的吃啊。”
他瞥到云飞,眼中更是带着古怪的笑意“胆小鬼,吓尿了吧?赶紧上楼换个裤子,擦干你的小弟弟啊,哥哥在下面给你看着人。”
云飞顿时觉得脸一红,他还没开放到能跟个男人面不改色的谈“脱裤子”的事情。但是这个细节很快被捕捉到了,云飞越窘,蓝缕就越高兴。
“脸红了!我的天哪,你是小姑娘吗?还会脸红!”
云飞气的咬嘴唇,恨不得吃了他。但是君子不与小人动气,他还是一甩袖子,愤愤的回了楼上去。
“世界上就没有这种人!简直是流氓,小混混!怎么什么人都能修行?这什么世道啊?”见到叶、温,云飞开始大加抱怨。
叶未央与温飞卿相视,他们也听说那个叫作“蓝缕”的人了,那痞子是个自来熟,住到客栈还没一天就大咧咧的“拜访”了每一户的住客,叽哩哇啦的不知说些什么之后,礼貌的鞠躬告辞了。
“那人有病吧……肯定是有病的,脑子不正常!”云飞抱怨,很少有人能引他这般抓狂,但是那衣衫褴褛的流氓痞子轻易的做到了。
“既然知道他不正常,就少招惹这种人,过两天就要开始入教仪式了,听说今年人数多的吓人,客栈全部客满,昨天我们才把云靛儿从单独的房间中挪出来——既然说到这里了我也要抱怨一下,你这个当爹的也不管,云靛儿那丫头又开始挠墙了。”
“挠墙?”云飞诧异的望着他们,云靛儿是灵兽化形,他怕在此地引起什么事端来,就一直把她锁在客栈角落处的一间房间中,就没再理会。反正那丫头喜欢一个人望着窗外静静的发呆,像只猫一样乖觉得很。
“不,准确来说应该是——撕家。”温飞卿斟酌用词,以便让云飞更能清楚的感觉到他闺女这两天都做了什么“丧尽天良”之事。“那个房间整个被拆了,什么床、桌子都成了木屑星星,门板也被凿穿了,我就说这丫头是什么灵兽啊怎么这么凶……”
云飞略一思量觉得不对,他在夜狼的时候也经常把云靛儿一个人留在家里,从不见她搞破坏。他揉着眉心想,难不成是因为此地“仙气”的影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