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
秦百川的声音的抑扬顿挫,薛诗涵脸色当即便是一呆,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是啊,人生不过就是这么匆匆数十年,何必为了争名逐利、争权夺势把自己弄得心力憔悴?有人笑秦百川是疯子,是傻子,可相比之下,谁的生活过的更加惬意?
“不错,不错,秦兄的才华已经快要赶上我了。”以严居正的水平自是听不出也感受不出这首诗的深意,见周围鸦雀无声,他不放过任何装逼的机会,傲然的点头,神色中颇有赞赏之意。
“哈哈,严兄,论才华秦某人还差得远!”秦百川也不跟严大公子一般见识,主动放低了姿态。
“这倒也是。”严大公子深以为然的点头,趁人不注意感激的看了秦百川一眼。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或许秦大哥你说的对,可佛家说,众生愚昧,不具慧眼,故看不穿这娑婆世界。”凌天兆也知道论口才不是秦百川的对手,苦笑道:“或许我们想法不同,但不得说,云山苍苍,江水泱泱,先生之风,山高水长!天兆没有别的要求,只请先生他日有空之际,能与天兆彻夜长谈。”
“彻夜长谈?可有美女相伴?”话题有些沉重,秦百川开口笑道。
“先生所需,五湖四海任由选取!”凌天兆挺起了胸膛,认真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