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你必须会做英式早餐,否则你将来怎么带着孩子回英国?怎么讨好的我的父亲母亲。”
时小念被他的手按痛,听到她的话她惊愕地睁大眼,“什么回英国?”
什么叫将来带着孩子回英国?
她哪来的孩子,又为什么要回英国?
宫欧睨她一眼,慢慢低下头靠近她的脸,薄唇几乎贴着她吹弹可破的皮肤说道,“你迟早得替我生个孩子,这孩子是姓宫的,你和孩子自然要回英国宫家。”
他贴是她极近,呼吸牵扯出一丝暧昧。
时小念呆呆地看着他,“你这是要和我结婚吗?”
英国宫家。
带孩子过去。
他是这个意思吗?
在她的思维中,准备生孩子和见父母的都是结婚前的步骤。
“结婚?”宫欧看着她,黑眸一滞,英俊的脸庞一抹愣神一闪而逝。
那一刹那,时小念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从没想过和她结婚什么的,他只是对她有点意思,想要占有她,想她为他生宝宝,换句话说,他是要她做他的情ren、二n爱、外室这种吧。
想到这里,时小念不禁苦笑一声。
她是该为他没准备和她结婚而庆幸,还是他把定位成外室情ren而悲哀?
宫欧低眸凝视她唇边的苦涩,以为她是为不能结婚而难过,不由得拧眉,他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将她转过脸面向自己。
他定定地注视着她一双漂亮的杏目,沉声道,“时小念,你给我听着,我是不能给你婚姻,但你留在我身边,绝对比嫁给任何一个平庸的男人都要好。”
他有这样的绝对自信。
“……”
时小念沉默地看着他。
这算是给她安慰么?
对,他是宫欧,是全世界最有钱的男人,他哪怕手指缝里掉一点零花钱,都是一个普通男人一辈子都赚不到的。
可每个人对物质的追求都不一样,而她,是那种赚得够花就知足的人。
当然,这些她和他说是说不清楚的,谁让他是偏执狂呢。
“除了婚姻那一张纸,我什么都能给你。”宫欧凝视着她道,这是他第一次对一个女人许下这么大的承诺。
第一次.
也是唯一的一次。
“知道了。”
时小念淡淡地道,并没什么喜悦,她推开他的手,继续做菜,虾有在油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