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总觉得在哪里见过这么英俊的年轻人,有点眼熟。
“丢弃自己孩子的人配称为妈妈么?”宫欧大掌一挥,将时小念往里一推,在她身边坐上来,冷冷地看着闽秋君道,“她那个亲生母亲不配,你也不配。”
“宫欧,你干什么?这是我的事。”
时小念顾不上哭,连忙朝宫欧道。
宫欧嫌弃地瞪满脸泪痕的她一眼,“你看看你这样子,有什么资格和我说是自己的事!我来处理!”
他张狂得厉害。
“我……”时小念被堵得竟说不上话来,她这个样子的确是窝囊极了。
宫欧?
闽秋君震惊地看向宫欧,他就是那个宫欧?n.e的宫欧?
宫欧将视线从时小念身上收回来,目光冷厉地看向桌对面的闽秋君,竖起手中的文件,“你们的签名我看到已经在上面了,闽女士,为什么要和时小念断绝关系?”
“这……”闽秋君迎着宫欧的目光仍是不自由主地回答,“是……因为她们姐妹不合。”
这理由听起来多少有些怪异。
“哦,那为什么不是和小女儿断绝关系,而是和大女儿?”宫欧冷笑一声问道,忽然作恍然大悟状,“对了,时小念是个养女,想丢的自然是个不亲的了。”
“不是这样的,这中间发生了很多事情,外人是不会明白的。”
闽秋君忍不住为自己的亲生女儿辩解。
至少在慕千初的事情上,他们一家都认为时笛没错。
一个视线正常、优秀的慕千初自然是应该和时笛在一起的,作为姐姐应该相让,而不是相争,争得天翻地覆的。
闻言,宫欧笑得更加厉害,唇角的弧度充满了嘲讽,他看着手中的文件道,“抛弃女儿能抛得像闽女士这么道貌岸然,一脸苦衷的我还是第一次看到。”
他们谈话的时候,时小念坐在那里一直低着头,双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