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是命令式的。
他还记着她的手。
时小念有些意外地看向他,随后点点头,“哦,那我就在这等着。”
“我允许你围观。”
宫欧故意将“围观”两个字说得暧昧非常。
时小念窘得脸都烧起来,摇头摇得和拨浪鼓似的,“不用不用,我就在这里等你好了。”
说着,她乖乖地在床边坐下,开始安静地等待起来。
宫欧看她一眼,往浴室的方向走去,蓦地,他停下脚步,扫她一眼,挑眉,“真的不要进?”
“……”废话。
她又不是偷窥狂。
“我这是第一次允许女人觊觎我的身体,你不进?”宫欧一边走到浴室门口一边说道,嗓音充满自负,一副她不进就吃大亏了的语气。
“不用,不用,真不用。您——慢——慢——洗!”
时小念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偏过头去,不敢再去看裸着胸膛的宫欧。
“砰。”
浴室的门应声关上。
时小念这才长长地舒出一口气。
幸好幸好,宫欧没强行把她扔进浴室,她抓了抓身上的女仆装,为得到一份出门特许令她真是头发都要愁白了,这种招数都想出来。
希望主动讨好宫欧是有用的吧。
否则,她就不能离开去一窥真相。
时小念坐在床边思索着。
过了许久,浴室的门被打开,她还没转过头人就落进一个温暖微湿的怀抱,宫欧一腿屈在床上,从后将她圈住,低下头就在她白皙如玉的脖子上用力地亲上一口,满足地发出一丝喟叹,“真香。”
这女人身上的香味实在对他的胃口。
大早上就有个女仆坐在床边任他为所欲为,舒服。
“好了,我们去吃早餐吧。”时小念微笑着说道。
她坐在那里没有抗拒,人被他紧紧圈住,他身上男式沐浴乳的香气萦绕在她周围,他的气息覆盖了她的,让她鼻尖全是他的味道,完全没有自我。
“不,我再闻闻。”
宫欧将一整张脸都埋在她的颈窝处,薄唇一点一点磨着她的皮肤,或吻或吮,深深地呼吸着她身上淡若似无的香气,像尝到毒品般有种致命的精神享受。
“……”
时小念贝齿咬住下唇,没有挣扎,由着他胡来。
忍。
为了能出门,必须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