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宫先生。”时笛瑟瑟发抖地道歉。
时小念坐在宫欧的腿上,看着时笛。
时笛是真的变了很多,如果不是假装的话。
“是慕千初把你救出来的吧。”宫欧冷笑一声,“你觉得你可站起来了么?”
“姐姐不原谅我,我就不能起来。”
时笛声音颤抖地说出口。
“很好,很识相。”宫欧冷冽地道,“你知不知道我当初想怎么解决你的,我本来是准备用几个流浪汉好好伺候你的。”
时笛听得身体抖个不停,眼泪不断掉下来。
“说你是婊zi。”
宫欧戏谑地开口。
闻言,时笛一手撑在地上,一手抬起来就往自己脸上抽去,“我是婊zi,我是欠人轮的婊zi,我对不起姐,我自作自受,我罪有应得,我是妓,我是最下等的老鼠。”
她一边说一边往自己脸上打去,显然是被宫欧调教过了,打得毫不留力,小脸上掌印越来明显。
时小念震惊地看着她,从宫欧的腿上站起来,正要说话,一个冷漠的声音传来,“戏弄够了没有?”
听到声音,时小念和宫欧同时转头。
只见不远处的石砖路上,慕千初站在一棵树下,一身被夕阳染红的修身西装,身影修长,一头棕色的短发下,平时那张温柔的脸庞此刻冷若冰雪,正冷冷地望着他们。
见到慕千初,宫欧的眸中掠过一抹寒意,阴冷地望着他。
“千初。”
时小念低声唤出他的名字。
慕千初冷冷地望了她一眼,然后大步走过来,把时笛从地上打横抱起来,时笛在他怀里抖得不行,像受了惊的小鹿似的,满是惶恐,脸上全是自己的手指印,膝盖上扎着一些刺,看着都疼。
宫欧坐在那里冷笑一声,目光不屑地看着他,“慕少爷现在连这种戏子都看得上眼了?哦,我忘了,你以前还和戏子结过婚,物以类聚。一个是丧家之犬,一个是淫dang戏子,绝配。”
他的话字字染毒。
刻薄入骨。
慕千初的脸色难看得彻底。
时小念把手伸在身后朝宫欧打着手势,示势他别说了。
宫欧冷哼一声,当没看到,仍然嘲弄讽刺地看向慕千初,刚要张嘴,时小念抢在他之前说道,“不是说很忙吗,你怎么来了?”
“我来接时笛。”
慕千初抱着时笛站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