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看着面前可口的蛋糕,已经没有了胃口。
她看向宫欧,很想问自己一句,她这样一昧纵容着他,到底有多大用呢。
治疗才是上策。
可他根本不愿意接受,她学着莫娜当初的办法带宫欧去散心,让他心境变得开阔一些,当时是有用的,可一旦有异性接近她,他又会被刺激,脾气变得特别差,比以前更加离谱。
他的偏执症,就像一个不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就爆了。
“怎么这么看着我?”
宫欧看向她,嗓音低沉磁性。
“控制一下,好么?”
她低声请求着他。
“谁让他借机碰你,一个色狼。”
宫欧当然明白她是指什么。
那只是不小心而已,不是故意。
时小念没有说话,继续注视着他。
他的脸色沉了沉,然后应允的颌首,越过桌子握住她的手,牢牢地握在手里,十指相扣。
他很喜欢和她十指相扣。
时小念看着他的脸,凝视着他的眉眼,抬起另一只手,指尖划过他的眉,他的眼,描绘着他的脸部轮廓。
徐冰心坐在那里,看着他们两人,觉得他们浓情蜜意的画面十分养眼,不禁笑了笑,闭上眼睛继续休息。
……
连续坐了太久的飞机,时小念一回家就累倒在床上,几乎是昏睡过去。
然后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看到宫欧在打人,把人打得血肉模糊,在阳光下那鲜血红得刺眼,她冲上前去拉他,却怎么都拉不住。
宫欧在打人,他拼命地打,像是疯了一样。
他转过头,阳光模糊了他的脸,可她却知道他在拧笑着。
“小念,这世界上其他男人都应该灭绝,他们看你的眼神都是在肖想,他们应该死亡,不应该活着,你是我的,你只是我的!”
忽然画面一转,罗琪站在她面前,愤怒地看着她,“是你,是你把我儿子变成这个样子的,你把我的儿子变成了魔鬼!”
突然,画面又变成了时笛,时笛被几个男人拖着往黑屋中走去,一双手拼命地扒着地,朝着歇斯底里地哭喊着,“你高兴了,你得意了,这个男人为你报复了我,这样的报复你是不是很高兴,啊?你是不是高兴啊,啊……”
时笛被他们拖了进去,像吞进一个黑洞里。
“不要!”
时小念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