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痒得靠在他怀里,越靠越离不开他的魔爪,她笑得痛苦,别闹啦别闹啦,宫欧,你就放过我吧。
不行!
宫欧继续挠她痒。
时小念顾忌他的腰伤又舍不得反击,只能被挠得又笑又难受,睡衣渐渐离开她的身体,她只好投降,我说了我说了,我今晚睡不着是惦记着一件事。
听到这话,宫欧的动作停顿下来,低眸盯着她笑得通红的脸,字字锐利地问道,所以你让保镖盯着伊妮德母子?
诶?你怎么知道,我让他们别说的。她还不确定呢。
他们敢不经过我?
好吧,这些两面三刀的保镖,嘴上还答应得好好的,原来还是去请示宫欧了。
时小念有些不开心地努努嘴,对上宫欧的目光,只见宫欧低眸定定地盯着她,眼睛里像是要烧出火来一样,喉结上下滚了一下,呼吸变得越来越沉重急促。
你没事吧?
时小念担心地看着他,是不是刚才玩得太疯还是碰到他腰间伤口了?
宫欧直勾勾地盯着她,刚才不怎么想,现在我是真想了!
什么东西?
时小念茫然,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这才发现自己早已经衣衫不整,月牙色的睡衣不知道什么时候解掉了一半的扣子,滑落下她的肩膀,露出大片肌肤。
啊!
时小念一惊,慌忙拉紧睡衣,却不想这样胸前的丰盈被半遮挡着,肌肤在月光下份外白皙,更诱惑着眼前男人的视线。
她急急忙忙地去扣扣子,整个人就被宫欧压到床上,宫欧低眸深深地盯着她,呼吸急促,嗓音喑哑,给我,我一定轻,不会伤害你。
他是真的忍不下去了,天天睡一张床上却什么都不能做。
时小念被他的用字惹得脸格外发热,我不是担心自己,可是你的伤真的不能做剧烈运动,你听医生的话好不好,不要让我担心。
管不了了!
宫欧一把将她睡衣蛮横地扯开,几颗扣紧的扣子直接被拉坏跳掉别处,他低下头就狠狠地吻住她的嘴唇,像渴了几天的沙漠旅人疯狂地含住她的唇瓣吮吻着,月光晃过来,落在他英俊的侧脸上,燃烧起所有的欲-望与痴狂。
时小念被吻得透不过气来,宫欧的热情来得猛烈而霸道,她完全反抗不了,脑中的那一点理智被他抽得一点点远走,一双手刚还抵御在他的胸膛,很快便攀上他的背紧紧抱住。
宫欧。
她一个人的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