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指指点点下生活。
他们一个进一个退,一个再进一个再退。
慢慢地,傅中的吻不再那么强烈,可能他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鲁莽,但是他并不打算移开她的唇。接吻是人类的一种本能,傅中松开她一点,不再用咬的,而是真正吻着她。她的唇比他想象中还要美好,柔软,冰凉,娇嫩,他舍不得放开。
花样抡起拳头捶着他的胸膛,可是根本不能阻止他的进攻,她的反抗和不满,他统统不接受。
花样闭上眼睛,眼泪顺着脸庞流下来,她由反抗转变为不反抗,僵硬的身体一动都不动,呆板地接受着傅中的强吻。
冰凉的湿润沾到了傅中的脸上,傅中的理智终于被拉了回来,他松开她,想去擦她的眼泪,手却不知所措地悬在半空中。“对不起,”傅中哑声说,“跟我一起走吧。”
花样的眼泪像打开的水龙头,一个劲地往下趟,她哭着摇头,咬着唇不说话,就是摇着头。
傅中抓住她的双肩,摇着她,“难道你一辈子就这么过了?你才二十九岁啊,等小花儿长大了嫁人了,就剩下你一个人了。”
花样哽咽着说:“我们不可能的,即使我给小花儿找个爸爸,也不可能是你,你是她的叔叔。”
傅中轻笑一声,皱着眉头,满脸的痛苦:“呵,这才是你的真心话吧,你巴不得我赶紧走,好给你腾地找男人回来,是不是?!”
花样好像被抽干了灵魂,眼神木讷地看着前方,一点聚焦都没有,“随你怎么说,反正你不可能成为小花儿的爸爸。”
“为什么!”
“我对你……”花样抬眼看着他,眼里带着泪,也带着明确的拒绝,“只有大嫂对小叔子的亲情,没有男女之情。”
傅中紧握拳头,一拳捶在墙上,闷闷的一声响,他无话可说。
这时,隔壁传来孩子的哭声,小花儿还是被吵醒了,醒来没有看到妈妈就会哭。花样擦了擦眼泪,轻轻一推便推开了傅中,她转身背对着他,轻声说:“我们永远是一家人,你哪日要娶老婆了,嫂子一定帮你送彩礼。”
傅中背靠着墙,颓废地慢慢往下滑,他转过头,看着对面房间里哄小孩的花样,他的视线也变得模糊起来。
——
上海浦东机场,叶柯一开机就接到了家里的电话,他拉着小冬,一边走一边说话,“喂,妈,有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打电话给你了?你现在在哪?”
叶柯一皱眉头,听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