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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认真的看着我,“你说,我听着。”
我使劲抽了口雪茄,把烟放到一边,清清嗓子,“十年前,我帮她布置了一个阵法,那阵法能让她活下去,但是代价就是……”
我看着她,犹豫了。
“是什么啊?”她急切的看着我。
“代价就是,我四十岁之前不会有孩子”,我看着她,“想生孩子的话,必须等到四十岁之后了。”
她一愣,“就这些?”
“就这些!”我点点头。
其实我说了谎,怎么可能只是这些,但是我不想让她太早的面对这个现实,我实在不忍心让她伤心欲绝。
“真的就是这些?”她不太信。
我平静的一笑,“真的!”
她松了口气,掰着手指头数数,“我今年二十五,你今年三十五,你四十的时候,我就三十了……嗯,三十了怀孕,顺产有危险,那我就剖出来,反正我也怕疼……这样等儿子二十岁的时候,我五十了,他姥爷八十了……”
她一皱眉,接着叹了口气,面带愁容。
“你算什么呢?”我纳闷。
她看我一眼,“我算算儿子能不能分林家的财产,这么一算,我爸至少得活到八十才行,要是我爸在儿子二十岁之前走了,那儿子就分不到钱了……”
我竟无言以对。“我们家破规矩特别多,我要是有儿子,儿子可以分他姥爷一笔家产”,她解释,“不过必须得他满二十岁,且他姥爷还活着才行。要是来不及的话,我爸的家产儿子就没份儿了!”
我看着她一本正经的样子,心里一阵酸,一阵疼。
“没办法,我只能让他姥爷好好锻炼身体了”,她无奈的说,“我爷爷今年七十六了,他已经算是破了林家男人长寿的纪录了,真不知道我爸能不能撑到八十岁……”
我一把将她抱住了,泪如泉涌。
她微微一笑,安慰我,“没事的,不就是晚点要孩子么?没关系,大不了儿子不要林家的家产了,有咱俩在,他照样是富六代!过去的事不提了,顾君儿已经滚蛋了,那就让她滚得远远的。她眼瞎,不知道珍惜你,本姑娘可是火眼
眼金睛,你放心,你是我男人,是我大叔,是我的大宝宝!不管将来什么样,我都陪着你,永远在一起!“
我哭了,哭的像个孩子。
十年了,我以为这辈子,我不会再哭出声来。但是现在我哭出来了,抑制不住的哭出来了。
林晓一直温柔的安慰着我,就像安慰自己的孩子。
女孩子就算再年轻,身上也有母性,以往都是我抚慰林晓,这一次,我被她抚慰了。
哭了一会之后,我擦擦眼泪,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她静静的看着我,眼神里满是心疼。
我深吸一口气,冲她一笑,“你放心,失去的一切,有一天我会拿回来。你这个富五代不用担心我们的儿子,他一定是富六代!”
林晓笑了,使劲点了点头,“嗯!”
我动情的抱住她,紧紧地抱住了。
顾君儿,别让我再见到你,不然的话,我一定把我一切都拿回来!
为了我自己!
为了林晓!
我相信会有这一天,我会耐心的等着,等着你回来!
我想起了海州音乐学院的那片小树林,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
手机的震动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平静了一下,拿过手机一看,是梅姐的电话。
我松开林晓,让她躺下,给她盖上被子,接着接听了,“梅姐,什么事?”
“锦爷,是这样的,那块地我去看过了,确实不错”,梅姐有些忐忑,“我是想问问您,这么好的地,只给那明朝皇妃用,是不是有点可惜了?”“嗯?”我一皱眉。
“您别误会”,她赶紧说,“我的意思是,我看那地挺大一片的,能不能给我爸妈也留一块啊?将来等他们百年之后,我也给他们葬到那去,您看合适么?”“那块地普通老百姓用不了,只能皇族用”,我说,“你虽然有钱,也有一定的社会地位,但是毕竟不是皇族。”
“哦……”她懂了,“我明白了,那好吧!那既然这样我就不想这个事了。您看这地的合同我也签了,那日子和时辰您是不是可以给我定一个了?”
我略一沉思,掐指一算,“三天后,午时。”
“午时?”她一愣,“锦爷,一般下葬不是上午就是下午,都避开午时啊,您怎么还选这个时辰?”我淡淡一笑,“你信就用,不信就当我没说。”
“我信!”她赶紧说,“那就这么定了,三天后的午时!锦爷,谢谢您啊,有您这话,我就踏实了。”
“好,那就这样吧。”
我挂了电话,把手机放到一边,搂过林晓,轻轻吐了口气。
“好像是用午时的时候不多”,林晓问我,“你为什么给她选这么个时辰?”“午时阳气重,不利阴灵,所以一般不用这个时辰”,我说,“但是她葬的可不是普通的人,而是一个厉鬼。午时下葬,可以一定程度上压制住她的怨气,就算他们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也不至于出大事。那明朝皇妃已经死了几百年了,她又没有后代,挑什么时辰?挑时辰,那是给后人挑的。”
林晓明白了,“原来是这么回事……”
我平静地一笑,问她,“饿了吧?我去给你做早饭。”
她坐起来,拿过自己的衣服,“你休息,我给你做!”
我拉住她的手,“这么贤惠?”她忍住笑,轻轻一推我,“才知道啊!等着吧,今天让你见识一下本姑娘的手艺!”
我笑了笑,“好,那本大叔今天有口福了!姑娘,秀一把吧!”
她做的早餐很简单,鸡蛋煎馒头,清炒榨菜丝,外加两碗鸡蛋面。虽然看着简单,但是色香味俱全,味道简直好吃的没有道理了!
果然是爱一个男人先抓住他的胃,林晓两年不出手,一出手,就让我刮目相看。我俩边吃边聊,特别的开心,一点也不觉的累。我跟她说,估计这几天还得有事,也许还会离开北京,去外地几天。她说行,她这两天不去上班了,把所有时间都用来陪我。
正说着,我收到了三条信息。
第一条是银行发来的,梅姐给我转的二十万到账了。
第二天也是银行信息,老鱼给我转了十万块钱。
第三条是微信,杜若男发来的,“哥,有个急事我处理不了,你能帮个忙么?十万火急!”
我看看林晓,下意识的清了清嗓子。
林晓何等聪
聪明,一看就明白了,嘴一撇,“什么啊?不会今天就得走吧?”“问问就知道了”,我淡淡一笑,给杜若男回复,“电话说吧。”
杜若男很快打过来了,“哥,我这有个客户,她孩子病了,好像是先天带来的什么东西,特别难缠,你能帮帮她么?”“你办不了么?”我问。
“我试了两次,都不行”,她说,“你也知道,我擅长的是镇物,可这孩子的问题是惹了邪灵了,这方面不是我的强项。这孩子情况很危险,再不救,只怕就……”
我略一沉思,看了对面的林晓一眼。
她示意我自己定,她没关系。
“那孩子在哪?”我问杜若男。
“现在在上海,这个客户的家在西南一个叫术水的地方,是个小县城”,她说,“哥,你能不能来上海一趟?”
“今天去不了,最快也要明天”,我说。
她松了口气,“好!你能来就好!明天我去机场接你。”
“行,那就这样吧,我明天晚上到。”
“嗯,好!”
我把手机关了,冲林晓一笑,“好了!”
“锦,我听的不太清楚,是说跟孩子有关么?”她问我。
“对!”
“什么情况?”
我摇头,“不清楚,到那看看就知道了。”
她迟疑了一下,“要不然,你今天就去上海吧,救孩子要紧,你不用担心我,咱们有的是时间的。”
“可是我已经说了明天晚上到了”,我淡淡一笑,“放心吧,听杜若男的语气,那孩子暂时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能坚持到我到上海的。”
“哦,那就好”,她点点头,接着眉毛一挑,“杜若男?就是那个你抱着她睡了一晚上的那个女风水师?”
“嗯,是啊!”我平静的看着她,“怎么了?”
她抓住我的领子,“说,她身材比我好么?”我一愣,“哎,你问过了,我说了,你们各有千秋……”
“你少忽悠我!”她很不高兴,“说,我俩到底谁好?”我笑了,“你身材好,你是女神,她是小姑娘,满意了吧?”林晓得意的一笑,松开我,“算你识相,好了
,吃饭吧!”
我看着这个小醋坛子,无奈的摇了摇头。
因为知道我要去办事,所以林晓不逗我了,白天我们窝在沙发上看了一天的电影,到了晚上,她抱着我安稳的睡了一晚。期间我几次心猿意马,都在关键的时刻被她按住了手。
“别闹,好好睡一晚,好么?”她温柔的在我耳边说。
这么反复了几次,我也不好意思了,接着我就睡着了。
这一觉,我睡到了第二天中午,醒来的时候,林晓已经把机票给我订好了。我们一起吃了午饭,然后她把我送去了机场。
在机场,我俩恋恋不舍的吻别,她目送我过了安检之后,冲我使劲挥了挥手,直到看不见我了,她这才默默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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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中的女孩子,就是个孩子。
我发微信告诉她,“放心,过几天我就回来了。”
她给我回复,“雪茄给你带了二十根,别舍不得抽。”
我心里一暖,给她发了一个红心。
她给我回了一个爱你。
腻的没羞没臊的。
等了一个多小时后,广播通知,我的航班晚点了。
我就知道会这样。
我不慌不忙的拿出手机,打开一个游戏玩了起来。
这一等,就是三个小时,等到航班终于在虹桥机场落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半了。
杜若男不是一个人来接我的,她还带了一个很漂亮的少妇。
见我出来了,杜若男赶紧挥手,“哥!”
我点点头,跟着人流走出了通道。
杜若男带着少妇快步来到我身边,给我介绍,“哥,她叫欧阳丹,我说的客户就是她……”
我还没等说话,欧阳丹噗通一声给我跪下了,哭着跟我说,“大师,求求你,救救我女儿吧……”
周围的人不住的看我们,有人还拿出了手机准备录视频。
哎,这个时代的人哪,看什么都新鲜。
我扶起欧阳丹,问杜若男,“孩子在哪?谁照顾呢?”
“在酒店,跟她爸爸在一起”,杜若男说。
我点点头,“好,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