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不配,他愿意跟我上床是看得起我,我不配。
简单的那几个字,轻易就抹杀了之前的一切美好,轻易就把我钉在了十字架上。
我也没有在意,下午的时候我妈气冲冲来,开始发牢骚:“看看你找的什么男人,我问他要点青春损失费怎么了,看看他把你害成什么样?”
我蓦地明白过来,肯定是我妈打电话给骆安歌了。
我恼羞成怒:“妈,你怎么能这样,谁让你这么做的?”
她越发来气:“你姐说那男人很有钱,她说女孩子的清白最重要,不能就这么白白给男人糟蹋了。”
我又气又好笑:“妈,我告诉你很多遍了,我跟那男人没上床,我们之间……”
我妈欣喜地抓着我:“真的,真的吗?”
我点点头:“真的。”
她拍着胸脯:“那就好,那就好。”
我交待她:“以后伊华阳叫你做什么,你可别当真,她完全是在胡说八道。”
门口传来伊华阳讽刺的笑声:“伊阑珊,你还真是掩耳盗铃,没上床你吃什么避孕药?”
她那副嘴脸实在让我不舒服,就好像她做什么都是天经地义是对的,我只要看男人一眼,就该自戳双眼自断经脉,凭什么呀?
我妈被我们弄糊涂了,问我:“到底有没有吃亏啊你?”
我坚定地告诉她:“没有。”
伊华阳突然开口:“要证明你的清白还不容易吗,你敢不敢跟我去医院做处女膜鉴定?”
我抓起面前的药膏朝她砸过去:“我的事不要你管,你给我滚。”
她很巧妙地避开,看着我妈:“妈你看吧,她就是在说谎,明明做了不要脸的事情,还好意思说自己是清白的。既想当妓女,又想立贞节牌坊。”
她的每一个字包括标点符号里,全都是恶毒的箭,朝着我的四面八方飞过来。
我不是百毒不侵的人,我也会难过我也有心的,我也会有忍不下去的时候,我也有冲动的时候。
伊华阳和我妈都没想到我会突然发怒,我抓起茶几上的鸡毛掸子,要把她赶出去。
乱嚼舌根的人,最可恨。
伊华阳被我逼得步步后退,我妈冲过来拉我,可是我被愤怒冲昏了头,根本没听见她说什么。
伊华阳像苍蝇一样在我面前飞来飞去,我只想把她赶走。
伊华阳抓住鸡毛掸子,厉声问我:“伊阑珊,你敢打我,你有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