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国外的医疗团队正在和本地专家会诊后做了手术,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夜色暗下来,我们三个坐在医院的小花园,看着元笙箫从大堂出来,坐上候在那里的保姆车离去。
阿穆带着我们进了电梯,骆安歌住在十八楼,是高干病房,比我的四合院还要豪华。
每走一步我都觉得心脏不断缩小不断缩小,呼吸越发困难,只差倒下去。
到了门口阿穆要推门,我拽住他的手,摇摇头:“我还没做好准备,我需要缓一缓。”
他看了看时间:“姑娘进去陪一陪公子,我去去就来。”
我抓住夏琪,颤抖着说不出话来,她感应到了,沉默着给我一个拥抱。
不知道过了多久,脑海中闪过很多东西,我想起骆安歌咬牙切齿说总有我跪着求他的一天,我想起他笑意盈盈说死也不会不要我,我想起他的拥抱,想起他好几次隐忍着没碰我……
我想的心都疼了,才敢推开门。
以前我一直觉得他就是个变态,专门不让我好过,每次他一笑,我就恨不得撕烂他那张脸。
可是现在,我多么希望他跳起来冲我大喊:“大爷我不舒服,过来帮我按按。”
我多么希望他咬牙切齿地抱着我,对我说些发狠的话。
可是他没有,他安安静静睡在那里,像个孩子。
我很想喊他一声,可是话到了嘴边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只有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他的头上缠满了纱布,脸上还有一些刮痕,胸口也裹着纱布,看起来像个木乃伊。
“笨蛋,你起来啊……”
眼泪怎么也擦不完,我抓住他的手,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不管我说什么,不管我如何呼唤他,他都没有反应。
阿穆打电话来提醒我该走了,我不敢多做停留。
慢慢俯身,在骆安歌唇上印下一个吻,恋恋不舍地离开。
第二天我哪里也不敢去,就在家里等消息,等到下午,终于接到阿穆的短信:元小姐走了。
我抓起包包飞奔出门,到了巷子口才想起来,阿穆开车从医院到这里至少需要半个小时。
阿穆来的时候满头大汗,他真是挺辛苦的,既要照顾骆安歌,又要负责接送我。
上了车我问他情况怎么样,他摇摇头:“主治医生说了,脑子里淤血太多,一时半会儿也没办法。”
我自我安慰:“没有消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