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没一会儿我妈就来了,果然给我带了好吃的,当然也有玺宝的一份。
因为感冒我这几天都不太有胃口,可是我妈给我送来的都是以前我爱吃的菜,我顿时胃口大开,多吃了一些。
我妈看我咳嗽一直不见好,唉声叹气:“你这身体呀,从小就这样。小时候三天两头跑医院,药罐子里泡大的。后来跟你爸学了些功夫,才好了些。”
我喝着她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止咳糖水:“妈,我天天听骆安歌唠叨已经很烦了,你让我清静清静行不行?”
我妈坐过来给我揉捏小腿,我看她眉眼间有些忧愁,就问她是不是伊华阳又怎么了。
她叹口气:“还能怎么地,不就是跟容洛正闹别扭呗。你说这容洛正也真是,脑子有毛病。以前吧,他老婆不愿意离婚,现在人家愿意离婚了,他又觉得亏欠了人家。你姐那脾气,眼睛里容得了沙子么,不大闹一番才怪。”
我听着她絮絮叨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劝她。
作为母亲,她担心自己的女儿无可厚非。只是人家的感情之事,她就是一个局外人,担心再多也是于事无补。
“哎我跟你说了半天,你怎么没反应?”
我无可奈何看着她:“你要我说什么?伊华阳什么脾气你比任何人都清楚,我说得天花乱坠,又能改变什么?我劝你呢,还是心放宽些,别自寻烦恼。”
我妈拍了拍我:“这孩子胡说八道什么呢,我能不管吗?”
我笑道:“那你管,看你那宝贝女儿会不会感激你。”
我妈点点头:“是咯是咯,儿孙自有儿孙福,我老了,管不了你们。”
最后一场考试结束,下楼就看见两个警察和一个戴眼镜的男人站在大树下,我以为是康大又有学生闹事,也没有在意,准备打电话问骆安歌到哪里了。
没想到那几个人朝着我走过来,其中一个警察开口:“伊小姐,打扰您一分钟。容沐提出来要见您一面,您方便跟我们走一趟吗?”
我自然是问:“她为什么要见我?”
戴眼镜的人说:“您好,伊小姐,我是容沐的律师。容沐在少管所表现不太好,昨天还把人打伤了。她提出来要见您,为了方便开展工作,我们只能过来冒昧打扰您。”
他的态度还算好,我沉思了一下:“我可以给我丈夫打一个电话吗?”
律师迟疑了一下:“伊小姐,容沐说,这件事不能让别人知道。还请伊小姐体谅体谅,我们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