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出人命,否则就不好玩了。”
麒麟摩拳擦掌:“放心,我最爱玩一个游戏了,包你满意。”
“死了也没关系,我们有的是办法让警察不找我们的麻烦。我只是觉得,死太便宜她们了。”
麒麟赞同地点头:“对,死太便宜她们了,要让她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点点头:“那你开始吧,我们先回去了。”
走出那间房,就听见那女人的哭喊声,我不知道麒麟用了什么法子,但是我已经不会觉得难受。
比起我和我的孩子所承受的那些,这些算什么?
她们活该。
骆安歌揽着我往外走,我觉得双腿灌了铅似的,沉重得迈不动步子,只好整个人都依附在他身上。
感觉到我的拳头捏紧,他停下来,目光灼灼地看着我:“勿忧,你怎么了?”
我低下头,掩饰快要流出来的眼泪:“没事,就是有点难过。”
他捧起我的脸:“我亲亲你,你不要难过了好吗?”
我点点头,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哗啦啦流下来。
直到这时候我才理解了为什么阿穆会说骆安歌才是最难过那个,你已经把枪抵在你的仇人的太阳穴上,你已经扣动了扳机,可是最后时刻你得逼着自己放下武器,你得把他交给法律,让法律给他一个判决。
你不能充当法律的角色,否则你就跟你的仇人没有区别。
可是我没有办法,或者说我没有那么伟大,我不能把我的仇人交给法律,因为在这件事情上,法律不可能给我一个公正的答案。
所以,我只能考靠我自己。
骆安歌低下头一点一点吻干我的泪水,当他的唇辗转到我唇上的时候,我不要脸地哀求:“骆安歌,说你爱我。”
他跟我唇齿纠缠,呢喃着我的名字:“勿忧,勿忧,我爱你,我只爱你。”
骆安歌带我去公司,他看文件的时候,我就窝在沙发上,盘算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除了那个护士和雷之仪,还有别人吗?
她们如果是芒康的人,那就说明背后主谋是芒康,她们只是帮凶。
她们如果不是芒康的人,那么,肯定还有一个人引导着她们。
我不止一次问过芒康这个问题,他要么顾左右而言他,要么找诸多借口,按照我对他的了解,要是这件事情真的是他一手策划,那么他一定会告诉我就是他。
他没有说,是不是证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