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多么重要的会议,他都会回家来陪我。
我已经习惯了他宠着我爱着我护着我抱着我,所以当他说有事走不开的时候,我的心突然揪起来,然后疼起来。
这是印象中他第一次拒绝我,而且就那么冷冰冰的一句话。
我突然不知道该是什么样的反应,更让我反应不过来的是,芒康突然把电话挂了。
我的心突然沉沉掉下去,赶忙给他又打了一个过去,可是语音提示是关机。
那一刻我突然有一种芒康不要我了的感觉,我心慌起来,赶忙又给朱思打。
他那人一天二十四小时不离芒康身边,一定和他在一起。
果然,电话很快接通了,朱思的声音压得极低:“小姐,您怎么惹康哥生气了?好家伙,吓死我了,把办公室那个青花瓷花瓶砸了。”
我的心越发沉下去:“朱思,康哥哥在你身边吗,我想跟他说话。”
朱思明显的是捂住了听筒,此刻他叹口气:“我哪敢啊,康哥还不踹死我。我觉得小姐您还是赶快到公司来一趟吧,大先生明天就回来了,要是看到你们两个闹别扭,又要多想。”
我无奈挂了电话,稳一稳心神,发动车子朝着市区开去。
芒康越是这样,越显示他跟那个姓骆的男人之间有着很深很深的仇恨。
这么多年他跟大哥一直不准我插手公司的事情,我也乐得偷懒,反正这几年公司发展很好,在坞城可算数一数二,而且我们那个鲜少有人知道的组织更是让他们两个如虎添翼。
我从来没想过他们会不会有危险或者会不会遇到困难,在我印象里,他们一直是无所不能的,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是站在顶峰的我爱的两个男人。
脑子里从来没想过那么深远的问题,我有点懵,也有点无措。
我发现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可是我又说不清楚是哪里不一样。
耳畔响起琉璃小心翼翼的声音:“妈妈,你怎么了,你生气了吗?”
我勉强一笑:“你们要是再叫我妈妈,我就真的生气了。”
齐光忽闪着漂亮的眼睛:“可你就是我们妈妈啊,爸爸说,你就是我们妈妈,你只是暂时想不起来了。妈妈,你是生病了吗,为什么这么多年你一直没回来,小朋友都说我们是没有妈妈要的可怜虫。”
我能想象现在的小孩子有多么的牙尖嘴利,这么小的孩子,就要在旁人嘴巴里讨生活,真是不容易。
可是我真不是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