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被人踩中痛脚,郑怀远蓦地站起来,语气不太好:“我要是非要牵扯到骆安歌头上呢?”
那人也是语气不好,眼睛眯了眯,像是毒蛇一样的目光扫向自己的敌人:“既然郑先生执意如此,那我们只好尊重您的决定。只是要提醒您,后果自负。”
郑怀远今天也是被气到了,脸色变换好几次:“我郑怀远最讨厌的就是被人威胁,或许,我介意你们,去找我家老爷子谈。”
也不知道他家老爷子是什么厉害角色,那人脸色微变,看了看骆明锐,最后把目光停住在汤川秀身上。
汤川秀一只手握着纪子,另一只手握着我,看着他们笑了笑:“骆先生,我想您可能要失望了。关于骆老司令这件事,我没办法交出您要的凶手。等法医鉴定结果出来,一切自然见分晓。我们不急……”
骆明锐说:“你们当然不急,又不是你们的父亲。”
一直不太说话的芒康淡淡开口:“骆先生,当初我们家死了那么多人,我们也没有着急忙慌的上门讨要所谓交代。按您的理解,好像你们还有理了?”
他看着我,我有点搞不清楚他的意思,只是下意识把自己的手交给他握住。
我突然有些庆幸,这么多年我们一直陪着彼此,没有离开。
“骆先生,有些话没必要说的太直白,毕竟大家都是要面子的人。但是,要是有谁想试一试我芒康的能力,尽管可以来试。我也提醒一句,后果自负。”
他说的轻松,骆明锐和他身边那人却是明显一震,双双都不说话。
我不知道这样的僵局什么时候结束,我不担心骆明锐为难我们,我反而担心,他再这么咄咄逼人下去,自食恶果的是他。
因为,迄今为止,我们的人都没有出现。
我知道他们就藏在暗处,也许就在各个角落里拿着高倍望远镜盯着我们,只要芒康一个手势,他们就会冲进来。
到时候别说骆明锐带了这么些人来,就算他再带这样十倍以上的人,我们也不怕。
坞城不止地理条件特殊,就连民风也特殊。这里地处南端,四周全是天然屏障,而且地下矿产丰富,当然,黑势力也嚣张无比。据说十年前,这里的黑社会渗透到了各个行业,连市政厅里面也有黑势力。那时候晚上六点以后家长就不敢带孩子出门,因为实在太混乱,政府也睁只眼闭只眼。因此很多年之内,政府最头疼的就是如何平衡黑社会和老百姓之间的关系。
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