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躺在床上,见了我也只是看一眼。
但是我知道她并不是真的奄奄一息,她只是暂时把锋利的爪子收起来了而已,只要有机会了,她一定会扑上来咬死我。
我把面条放在她面前的桌子上,坐在她身边,看着她不动。
她也看着我,不过很快她就别开眼:“伊阑珊,看到我这半死不活的样子,你很满意是不是?”
我点点头:“是啊,很爽。但是容沐,这还不是我最想要的。我要什么,你可知道?”
她冷哼一声:“我当然知道你想要什么,但是你没有证据,所以没有人会相信你。”
阿穆端着一杯水进来,我接过来,递给容沐:“容沐,你不觉得用绝食这一招来逼我就范,很低级吗?”
她坐起来,一把抢过我手里的水,咕咚咕咚喝了大半杯,气喘吁吁道:“谁说我绝食了,我才没有那么容易就范呢。”
我点点头:“那就好,吃饱了才有力气跟我斗。”
我离开的时候,容沐正把那碗面吃的底朝天,然后把剩下的半杯水喝了。
半夜的时候四嫂慌里慌张敲门,说容沐突然发疯,把给她送水的佣人咬伤,跑出地下室,被阿穆带人抓了回来。
我作势要起来,骆安歌抱着我,不许我动:“别管,叫阿穆处理。”
我怎么能让阿穆处理呢,这件事必须我亲自处理,我才放心。
我安抚了他几句,换上衣服随着四嫂去地下室。
被咬伤的佣人已经被送去包扎,容沐披头散发被阿穆和阿云摁住,她眼里全是惊恐,像是见了鬼似的,见到我大喊:“别过来,别过来,你是人是鬼啊,你别过来……冤有头债有主,你别来找我……”
她额头上的青筋一条条暴露出来,整个人看起来狰狞得像是得了歇斯底里症的人一样,两个大男人都险些摁不住她。
我回到卧室的时候骆安歌就缠过来,哑着声音问我情况怎么样了。
我告诉他一切都处理好了,他还是有点不放心:“那人不能留在我们身边,否则迟早得出问题。天一亮我就让阿穆把她送回加拿大去。”
我抱着他:“不用,过一段时间再看看吧。”
一连几天容沐都跟疯了似的,见谁咬谁,胡言乱语,整栋别墅被她吵得鸡犬不宁。
后来骆安歌实在受不了了,原本他是一只不去地下室的,他说看见容沐就会来气,我有点怕容沐伤了他,就跟着他一起去。
容沐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