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眸。
她陷入了深思。
帝凌溪的意思在明显不过了，她在犹豫自己到底是跟着云倾落还是帝凌溪。
若是一般人可能并不难选择，直接选掌门就好。
但是她不一样，她也云倾落的关系不一样。
云倾落一直都看着沐清菱，眼中充满了期待和忐忑。
若是从前，他绝对有信心，知道沐清菱一定会选择他。
可是今日……
“本座收徒难道不可以吗？”
帝凌溪坐了下来，手却是并未松开沐清菱。
她面露轻笑的看着沐清菱，眼底的慢慢的满意。
“自灵宗建立以来，本座从来就没有收过徒弟，今日看见了沐清菱十分的喜欢，所以要收沐清菱为徒。”
“沐清菱，你愿意做本座的徒弟吗？”
云倾落闻言双手紧握，他眯眼像是身体都有瞬间的颤抖。
“掌门真的要收徒吗？”
云倾落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感觉，明明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怎么突然就变了呢？
沐清菱好像已经动摇了。
“不错，本座要收徒，仅一人，此生只一人！”
帝凌溪说道，此话一出，她的心底那根埋藏许久的弦突然像是拨弄。
多年之前，也有类似的场景。
她也收徒，也是只收一人。
只可惜……
今日她一定要收沐清菱为徒，为了自己，为了他们。
沐清菱诧异的抬眸，终于看向了帝凌溪的脸。
她何德何能，能得到掌门如此厚爱。
或许是有着一张和君若汐一样的脸吧。
她依然清楚的记得，因为君若汐的关系，眼前帝凌溪不止一次的与帝尘修反目。
可见君若汐在帝凌溪心中的重量。
沐清菱并未立马回应帝凌溪，而是转头看向了云倾落。
只一眼，云倾落就明白了，沐清菱已经做出了选择。
计划到底还是赶不上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