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名的小黄花,如今只剩枯枝落叶。
易晟的家并不是农村那种砖混结构的平方,而是由易晟父亲易存锡先生绞尽脑汁才设计出的新式二层小楼,将阳春白雪与下里巴人的两种风格融合在一起,低调而不失高雅。
易晟站在门口踌躇不前,原因无它,他没有钥匙。
易存锡接到儿子电话之后便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冲下楼,打开门就抱住了易晟哭丧这脸道:“儿子你总算回来了!爸爸可想死你了!”
“老爸....老爸你镇定点!你能不能先从我身上下来!”易晟被易存锡压得喘不过气挣扎道。
“你不知道你走之后爸的生活过得多苦!”易存锡告状道:“自从我退下来以后,你妈就牢牢把持着家里的生杀大权,把我的工资和信用卡看得死死的,我已经三个月没喝酒了!”
易存锡的话并没有博到易晟的同情,易晟白了一眼自己的父亲道:“少喝点酒对身体好,你忘了你之前的中度脂肪肝了?”
“不让喝酒也就罢了,吃点肉总可以吧?”易存锡继续抱怨道:“你妈现在天天把我当兔子喂!之前看电视说生吃茄子对身体好,害得我天天拿根生茄子在那啃,脸都啃紫了!”
看了看父亲确实瘦了不少,易晟有点于心不忍道:“要不晚上我领着你出去吃吧,科室今天刚刚给我发了3000块钱奖金。不过事先说好,酒可以喝,肉可以吃,但是要有个量。”
易存锡伸出大拇指呵呵一笑道:“还是儿子好,老子这么多年总算是没白疼你!”
接过易晟的行李,易存锡感觉自己充满了力量,一路小跑回屋,然后转头对着易晟小声说道:“刚才的话你不许跟你妈说!”
“放心好了。”
易晟脱了鞋来到二楼的客厅,母亲于丹娜正盘腿坐在一个蒲团上,面前摆着一个矮脚小方桌,上面摆放着茶海。
空气弥漫着檀香的气息,如果再配上一首《大悲赋》,那妥妥称得上佛家意境。
易晟来到母亲身边蹲下道:“老妈你这是搞什么幺蛾子?”
“你懂个屁,我这叫养生!”于丹娜傲娇道:“之前我在家伺候你们爷俩不知道浪费了我多少美好的青春,现在你也大了,我也没什么心事了,自然要好好保养一番。”
于丹娜拿起茶镊轻轻夹起紫砂茶碗,在滚水中烫了片刻,又取来一壶釉色精美的茶壶放在炭火架上,不一会儿,茶壶中便咕咕作响。
“茶很香。”易晟闭着眼睛闻了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