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久闾,久闾则立刻低下头看着酒杯。
大布聂塞微微一怒,这位号称最坚固盟友的家伙是真的被宁人打怕了,之前出兵策应黑武柔兰国出兵最多,损失也最大,精锐八万与谈九州两万六千边军激战,打了三天三夜,他自己说是势均力敌,实则是被谈九州的人追着杀了三天三夜。
“柔兰王?”
大布聂塞叫了一声。
久闾假装才听到他说话似的抬起头:“啊?”
“你来表个态。”
大布聂塞强压着心头的不满,依然保持着笑容:“你我两国世代交好,所以我希望你先表态。”
“这个......”
久闾讪讪的笑了笑:“我柔兰元气大伤,暂时也抽掉不出多少兵马,不如你问问后阙王?”
后阙王车鹿比他笑的还尴尬:“我家里不太平啊,因为之前动兵失利,有几位部族首领趁机兴风作浪,来之前,我尚且还在率领军队剿灭叛乱,只怕一时之间也抽掉不出多少兵力。”
大布聂塞脸色越来越难看,他下意识的看向坐在自己身边的年轻人,来自安息帝国的年轻人依然一脸倨傲,虽然说起来这一屋子的王再加一位黑武大将军,属他地位最低,不过是安息左贤王世子,还没有正经官职,可他的骄傲看起来比谁都大。
“看我做什么?”
弃聂嘁用一种极其轻蔑的眼神看了一眼大布聂塞。
“如果我早知道你们是这样一副样子我就不来了,陛下让我来看看吐蕃,我回去之后会如实禀告陛下,就说吐蕃软弱,早已经被宁人打的没了血气,对于我安息来说打宁国是打,打你吐蕃也是打,相对来说吐蕃更好打一下,我们安息人征战不求占多大的地方,只求金银财宝美女佳人,你们吐蕃号称西域最富有的国家,很合胃口。”
大布聂塞脸色一寒:“弃聂嘁,你太自大了。”
“强大才会自大。”
弃聂嘁冷笑了一声:“一屋子的皇帝被人打的只敢称王,然后还偏偏强撑着想要鼓起勇气去反击一下,可是看看你们自己的样子。”
弃聂嘁忽然站起来,大步走到不远处,那里有一面巨大的铜镜,他将铜镜搬起来,走到吐蕃王面前:“国王陛下,你看看镜子里的自己,丑不丑?”
不等大布聂塞说话,弃聂嘁又走到久闾面前:“你看看你丑不丑?”
车鹿连忙扭过头。
弃聂嘁哼了一声:“说是一屋子的王,在我看来,这屋子里除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