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途一直都有百姓给大宁远征归来的士兵们送上食物,伽洛克略就一直看着,好像一个看什么都新奇的孩子一样,这一路所见所闻都很感兴趣。
路上休息的时候,伽洛克略坐在囚车里朝着沈冷喊了一声:“喂!沈将军,能不能和你聊几句。”
沈冷走到囚车外边问:“想聊什么?”
伽洛克略好像第一次看到沈冷似的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朕想知道,你能预料到朕的归处,所以提前安排宁国水师袭击朕的船队,那么就说明在很早之前你就已经有必胜把握,而你胜而不杀,是不是因为宁帝也想见朕?”
沈冷耸了耸肩膀:“你不了解大宁的皇帝陛下。”
伽洛克略道:“朕应该算得上有些了解,这几年来朕不停的派人寻找熟悉宁国的人,把他们请到朕的身边来求教,尤其是关于宁帝李承唐的,任何事朕都感兴趣。”
沈冷:“那你知道陛下的爱好吗?”
伽洛克略仔细想了想后回答:“朕特意打听过许多次,知道宁帝喜读书,好武功,他的爱好很多,年少时候从军骑射少有对手,不管是棋艺还是音律都很有建树,后领兵作战,再之后执掌宁国,你问朕他的爱好......朕一时之间不好说。”
沈冷嗯了一声:“到了你就知道了,你果然还是不了解陛下。”
伽洛克略问:“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既然你说朕不了解,那你可不可以多说一些关于他的事。”
沈冷摇头:“不能。”
“是机密吗?”
“不是。”
“那为何不能?”
“我不想。”
沈冷看了看伽洛克略囚车里的水碗是空的,摘下来自己的水壶把那个水碗倒满:“虽然我不确定你到底在想什么,可我知道你这样的人一定不服输,所以我会一直盯着你。”
“你这样小心翼翼的性格,证明了你的出身寒微。”
伽洛克略好奇的问:“既然你不愿意提你们的皇帝陛下,那么你愿不愿意跟朕说说关于你的事。”
“你也不了解我啊。”
沈冷叹了口气道:“一般能让我坐下来很认真的聊天,只有两种人,刚好你都不属于。”
伽洛克略更好奇:“那你能告诉朕是那两种人吗?”
沈冷道:“第一,我愿意聊的人,第二,给我钱的人。”
沈冷转身往回走:“这两者你都不是。”
伽洛克略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