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正常举行,很快轮到各国献礼,小国不必纠结谁先谁后送礼,反正都不受重视。
其余三国,不!其余两国使者面面相觑,最后凉国使者开口道:“不如让姜国使者第一?”
他虽想第一献礼,但有姜国在,他凉国想出头,绝无可能,最好夹紧尾巴做人,免得惹怒那煞神。
秦沅宇头也不抬,淡然道:“不必,我并未备礼。”
众人:“……”
你这是来庆生,还是想气死周元晖。
周元晖敢怒不敢言,还附和道:“谁都知道秦将军是个大忙人,能来为朕庆生,已经是朕极大的荣幸。”说着笑了两声。
周元毅瞥了他一眼,蹙了一下眉头,但周元晖愿意伸脸给别人打,他又能说什么。
不过,这是欺他大周的脸面!
“姜国“献”了一座城池,已经是最好的贺礼。”言外之意讽刺姜国是手下败将。
大周的臣子纷纷瞥了一眼周元晖,撇了撇嘴巴,贞帝这样才叫上位者,他顶多算个怂包。
秦沅宇看了姜薇一眼,并没有出言反击,萧清南自然是瞧见了,顿时胸口闷得慌。
那是他岳父,又不是秦沅宇的,他凭什么要怕!
他冷声道:“秦将军难道就不怕嘴大咬了舌?”
“这倒不怕,不过你怕绿吗?”秦沅宇冷声道。
萧清南冷呵了一声,“看你本事。”
“现在是不行,但十年,二十年以后,谁又说得准。”秦沅宇轻笑道。
萧清南心里明白他在说什么,巫魔人也算巫人,同出一脉,巫族能与天同寿,巫魔人自然可以。
倘若他还能陪娘子十年,那之后许多年又如何。
他扪心舍不得娘子孤身一人,但想起以后有人同他一样,不分昼夜呆在娘子身边,他这心就难受不已。
“不会。”姜薇瞥了他一眼,坚定道。
秦沅宇闻言盯着她,面色如常,心里却苦笑了一声,这女人从来对他都是避如蛇蝎。
可是,他却跋山涉水、翻山越岭只为见她一面。
也许他是中蛊了!
献礼也不是什么有趣之事,多半是庸俗的宝物,甚是枯燥。
轮到萧清南进礼时,让人抬了一颗奇形怪状的枯枝,令人十分好奇。
周元晖也没辜负大家的期望,笑道:“爱卿这是何种宝物,看起甚是风雅。”
“这树是古树,世间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