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之前,张五子就说了,如果对方缺钱,那么在能忍受的情况下,拿点就拿点,无所谓,这他妈出去夜场那次不得几万的,还缺你点钱花?
还有一个重要问题,和龙升签订合同的时候,交了一笔不菲的保证金,并且保证沙子按时足量到位,一旦影响生意,就不是这点小钱可以解决的了。
他抱着息事宁人的想法,可蜘蛛不干了。
这孙子明显是想蹦起来的节奏,当机拿着匕首往前一步,喝骂道:‘老逼样的,没那魄力就别装,老子唯一目的,就是堵住这条路,你该上哪儿上哪儿去,要不然,这匕首可不认人。“
白哥无奈,争论下去,口头上的得失没有意义,回到车上就给张五子打了电话。
“老张啊,你这事儿我搞不定,你还是重新找人把。”
“咋地呢老白,对方比你名气还响啊?”
“呵呵,草,你又泡我,哎……对方是一伙小年轻,我这年纪,真心玩儿不了。”
“哦,那行吧,我明白了,你们先走,我重新找人。”
挂断电话,老白等人开车离去,十几辆装满沙子的货车依然堵在路口,蜘蛛嚣张地将脚放在方向盘上,眯着眼睛,假寐了起来。
场面就如此僵持着,蜘蛛十分惬意,张五子就淡定不了了。
这边的情况,他周边的朋友似乎都听说了,但没有人愿意来,老白走一场,都没能谈下来,他们来,估计也够呛。
最后没有办法,拿钱找了几个据说是挺牛逼的混子过去,结果惨不忍睹,当场被蜘蛛捅下去两个。
直到,晚上,这沙子也没能进场。
张五子似乎一天之间憔悴了不少,工地监理的电话几乎打爆,可他想了很多办法,还是没用。
有很多人要问,为什么你不报警呢,你是正当生意,还怕他们干啥啊。
可张五子愣是没有,因为这源头就在唐坤身上,他的问题不解决,人就不会走。
一旦报警,那么这群烂仔,即便没人给钱,也能天天跟你扯。
夜晚,工地某办公室。
几个监理,恭恭敬敬地站在桌子边沿,李琦面带怒气:“为什么沙子现在还没进场,明天怎么开工?还能不能干了,不能干立马给我滚!”
“李哥,不是我们没催,实在是张五子那边不给力啊,这电话打了几通,电话都占线了。”
“催有屁用啊?你们不知道派个人去看看?”李琦怒发皆张,插着腰间,最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