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活儿好。
而欣欣足道,就坐落在区县高速路出路口一百米处。
一栋七层的民居,下面两层被改成了足道,里面用隔板隔出来多个小房间。
一楼,收银台,一个坐着轮椅上的中年,一边盯着墙上的电视,一边冲站在旁边的两个女孩儿道:“记住咯,别他妈整佛跳墙那一套,以前老王怎么经营我管不着,既然现在我的老板,那你们就得听我的,价钱,统一按照价目表上的来。”
“那,老板,要是客人要求的,价目表上的没有呢?”
一个姑娘所谓为地问道。
中年眼珠子往外一鼓,眼神从电视机上移到姑娘那丰满的胸脯上,拿起价目表,只见上面整整27种服务,不敢置信地问道:“还有啥是价目表上没有的啊?”
姑娘卷了卷舌头,轻笑道:“比如,69。”
中年一阵恶寒,刚刚即将升腾的欲火,一下就好像被一盆凉水冲醒,凉个通透,挥手让她们走:“草,玩儿也要先给我说,价钱另加,草,上去吧。”
此人正是残废王胜利,而这个小足道,也是转让酒吧那个老王的,因为他没有那么多现金,就把这个足道抵给了王胜利,并且还自带资源和客源,一接手,就能盈利。
如果不是看在他是残疾的份儿上,老王根本不可能把这买卖兑给他,即便是贷款也不会兑出去,但思来想去,还是给人家整个营生,起码能养活自己,就当积德了。
因为野狼酒吧和张海龙的矛盾,他多少知道一点,所以当初才会问我,我不发话,他就是有再多的钱,都不敢打这个注意。
“你麻痹的,就百八十块钱,你也整69?我真他妈服你了。”王胜利骂骂咧咧地换了个电视台,坐在轮椅上,仔细地看着电视中无聊的综艺节目。
他每天的工作,很简单,就是坐在收银台,一个客人下来,他就收钱,并且记录服务的姑娘的号牌,以便月底结算工资。
偶尔也能遇到那些大方的客人,会给小费,有的姑娘会上交,有的则不会。
越来越小心眼,甚至多疑的王胜利,每天不教训下两个小妹子,就感觉浑身难受。
因为坐在这里,没有人和他聊天。
十几个妹子,没有客人,全都躺在床上“挺尸”。
临近夜晚,一辆老款的雅阁,吱呀吱呀地停在了足道的门口。
车上下来一个满脸沧桑的中年,皮肤黝黑,毛孔之中尽灰尘,皮肤有的地方成诡异的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