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点多,我和马军已经和了两箱多啤酒,我不喜欢喝白酒或者洋酒,总感觉那些昂贵的酒唯一的好处,就是用来装逼,喜欢啤酒,纯纯的小麦粮食味儿,让我很亲切,狠起来很爽,特别是在这个五月比其他地方八月都要热的地方,喝啤酒,更加的爽快舒服。
“好了,今天就到这儿吧,我得回家了。”我站起身,顿时感觉天旋地转,自从被投毒过后,就不胜酒力了。
脑袋昏昏沉沉的,马军一下上来扶着我的手臂,皱着眉头说道:“你也不要着急,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他要是没有那个心,你怎么办他都不会说你好,算了,马儿能做的肯定能做,你都说得那么清楚了,他心里有数。”
我任由他扶着胳膊,沉重地叹息道:“他上去了,你们都好过,换人了,你们出事儿,我想帮都帮不了。”
马军沉吟道:“这不还没事儿么,好了,别想了,小不点和宇珊连夜去了广州,你就别回去了,等下再隔壁开个房,将就睡一下吧。”
吃过晚饭,小不点和宇珊就走了,因为他们要参加广州那边组织的一个交流会,顺便谈谈在那边搞直营店的事情。
“没事儿,叫棒棒给我送回去就行。”
二十分钟后,棒棒开着我的宾利,将我送回了家,并且将我搀扶到门口,才在我的强制要求下,离去。
“哗啦哗啦。”我抖动着钥匙串,好不容易找出那把钥匙,在门边起码捅咕了一分钟,才把门打开。
“啪叽!”
房门关上,随着记忆,我按下了墙壁上的开光,灯光有些刺眼,我发誓,我这个时候真的有些昏了,全身上下都是酒味儿,本想去洗澡,但走路都晃晃悠悠的,实在没啥力气了。
“啪叽!”
客厅再次陷入黑暗,唯有巨大的落地窗外,折射进来的不算皎洁的些许月光,照亮着模模糊糊的客厅。
我像是个不倒翁,磕磕碰碰地终于来到了卧室门口,打开房门,一股花香就冲进了鼻腔。
我满脸通红,下意识地抽动几下鼻孔,眼神迷离地看着床上那条s形的性感身躯,一边扯着皮带,一边蹬掉了鞋子袜子,一步三晃地走了过去。
“砰!”
半分钟后,只穿着裤衩子我,一下砸在了床上,并且习惯性地拉开薄毯,将自己的脑袋枕在枕头上,只要嗅着那一股股发香,我就会情不自禁地笑出声来。
床上的女人,从我砸在床上那刻起,就已经醒了过来。
不